要有江箏這個橋樑。
“孩子一天跟我們親,我們就可以藉著孩子的名義張嘴要東西,畢竟是我姐的女兒,我們現在要江耀年的東西也算是替我姐報仇了,我姐死的多冤啊……”
袁丹突然就想起來袁湛了,知道袁湛死的信兒袁丹是該睡就睡,該吃就吃,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情的,你以為所謂的兄弟姐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嘛?
長久的不生活在一起,人死了就如同燈滅,你當姐姐的是萬分掛念弟弟,如果袁湛活著,自己有那個條件,弟妹過不好她是會搭錢的,可是反過來她家,她過的不好,別人只會當她是死的。
有時候血緣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一個套室,這樣的話問題就解決了,不搬還等什麼?
江耀年下車拿著包上樓,他自己是沒有明說要不要接江箏回來,王匯出去接孩子了,家裡就只有江奶奶,江奶奶摘豆角呢,聽見開門聲,自己踩著拖鞋看過去。
“你回來的正好,媽有話想要對你說。”
當著王導她不能直說,畢竟王導嫁家裡這些年了,如果說向著江箏的話,未免有些寒王導的心,這個兒媳婦進家裡這些年對上上下下就沒有不好的。
江耀年把手裡的包放在一邊,坐下身看著母親。
“江箏你打算怎麼辦啊?”
依著江奶奶,孩子肯定不能接身邊來,這孩子現在已經懂事了,真接過來到時候說不定鬧什麼岔子,唯一的方法那就是自己出去單過,跟江箏一起過,孩子的爸爸奶奶都活著呢,怎麼能被別人養呢。
江奶奶跟江耀年說的就是這個打算,她都這個年紀了,孩子做什麼自己也不怕。
“江箏接回來吧,你說江安怎麼辦?到底不是一個媽生的,袁湛到底怎麼教孩子的,我們也摸不準,江安不大點,要是江箏真的豁出去對自己小弟做什麼,我們後悔也來不及……”
江耀年覺得母親的話有些欠妥,怎麼說的孩子就跟殺人犯一樣?
今天在辦公室聽著外婆說江箏脾氣不好的時候,江耀年隱隱就有些暴怒,江箏不是路人,是他女兒,曾經引以為豪的女兒,江耀年本身就是這樣的個性,他雖然在外人面前很是會表演,很是會掩蓋自己心裡眼裡的不屑,但是他就是一般人瞧不上的。
你有本事,他高看你一眼,你沒本事,他就恨不得把你踩進地縫裡去,因為你沒有本事叫人對你高看。
“媽,這話說的有些過了,江安是寶寶的弟弟……”
江奶奶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猜忌孫女,可這些年沒見過面啊,這孩子一直都是聽她媽家的人單方面的說,能說他們老江傢什麼好話?
“王導這些年對這個家,對你對孩子就對你大姐這都說得過去的,做人總得講點良心吧,我要是做主說叫江箏回來,王導心裡怎麼想?還有江旋……”江奶奶這話說的有點艱難,這才把關係搞好了,一旦江箏介入,兒子以前對旋旋的態度……
江耀年就連自己話語裡的意思掩蓋都懶得掩蓋。
“江箏是我女兒,周旋不是。”
你聽著他的話,他說的是周旋,而不是江旋。
江耀年的心裡,哪怕對著江旋再好,哪怕江旋已經跟了自己的姓,可不是自己的孩子終究就不是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在他心裡永遠就是周旋而不是江旋。
江奶奶一聽,苦笑著,兒子這心就是捂不熱啊,你說王導要是聽見了,心裡得多難過,他們這日子還能過的好嘛?
過了這些年的順心日子,江奶奶就是怕有變化。
“再不是你的孩子,你也得公平一點……”
“媽,你什麼都別管,我有自己的想法。”
江耀年的話音才落,外面王導領著江安就回來了,江旋跟在後面,王導在路上就跟江旋說了,叫她對著江耀年在熱情一點,他不主動,你當女兒的總要主動把。
江旋揹著書包坐到一邊喝水,看著江耀年:“爸,你明天早上順便送我去學校被。”江旋憨憨的對著江耀年笑,一臉的無辜。
江耀年起身,跟母親的話也就說到這裡了,沉吟:“單位的車,總叫你一個孩子坐被人看見也不好,叫你媽送你,實在不行你就坐公交車。”
江旋低斂著眼睛,江奶奶坐過去拍拍江旋的手,江旋對著江奶奶勉強笑笑,王導是沒有吭聲,自己就當做沒有看見聽見,一樣的做飯,然後叫全家人吃飯,吃完飯自己收拾完碗筷踩著拖鞋回到房間裡。
江耀年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