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然夕言和何尛正打量著一個賣著面具的攤子,其實他們只是路過,然夕言突然想起何尛拿回來的那副黑底金絲的面具,就問她,是不是喜歡面具。
何尛搖了搖頭。
然夕言再問,“那為何將那副黑底金絲的面具留到現在?”
何尛倒開起了玩笑,笑嘻嘻的問,“我帶上那面具好不好看?”
然夕言點頭,說:“好看。”
的確,那面具上的金絲排列精細,大方簡約,又不失雍華,正巧的是,配上何尛那雙金色的眼眸,效果更為驚人,就像是天生為何尛打造的一般。只可惜的是,那面具是殘缺了的。
何尛滿意的點頭,回答:“賣面具的老闆說這個面具是有故事的,況且它很合我眼緣,我也捨不得丟,就留著了。”
然夕言正欲說些什麼,何尛卻發現了前面的冰糖葫蘆攤子,興致勃勃的拉著然夕言去看,然夕言無奈的理了理微亂的衣服,一邊小心的護著何尛,一邊謹慎的護著自己……
兩人生得禍水,惹了不少少男少女的欽慕的眼光,何尛可以不在意,但作為她的夫君,然夕言不能不在意,只好小心護著,少男少女們見兩個雙壁人恩愛的摸樣,也只能羨慕嫉妒恨了。
若不然,在集市上見到這等極品,說什麼都要撲上去才是!
何尛挑了兩串看起來圓滿些的糖葫蘆,然夕言從懷裡掏錢,遞給小販,正準備離去,一位姑娘家卻在一旁歡快的說:“老闆,給我來一串糖葫蘆。”
然夕言甚不在意,這和他的確也沒什麼關係,可那姑娘家卻是攔住了他和何尛的去路,姑娘家眼睛一閃一閃,說:“呀,好巧,又看見你了!”說罷,表情轉變成微微尷尬,說:“那個……你帶了銀兩?我正巧忘帶了,你不如先借我一些,到時我再還你?”
一旁的何尛卻只是看了看對方那巨大的胸部,又轉而看了看自己的,暗暗感嘆,這女人一定吃多了木瓜。
然後何尛才是想,然夕言和這個木瓜女……認識?
她疑惑的大眼眨巴眨巴的望向然夕言,然夕言也低頭看了看何尛,然後轉看向晨玥,語氣淡定自然,問出了何尛的疑惑:“你和我認識?”
晨玥這時候才注意到然夕言身邊的何尛,先前她的心只在然夕言身上,哪裡注意到他身邊有其他女子,如今看到何尛,眼睛頓時瞪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女人的眼睛,和她爹晨曳的,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晨玥還處於驚訝狀態,然夕言只是漠然的瞥她一眼,那神情像是看一個落魄的乞丐,怪可憐的,不知道的以為晨玥神經病了,然後……然夕言攬著何尛走了。
晨玥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都不知道閃哪去了,只有老闆在原地問她:“小姐你還買不買?”
或許是巧合……晨玥同自己說,從她出生以來,她爹就只有她娘一個女人,不可能有其他孩子。
但對於何尛,晨玥決不能小看,因為……何尛是她的情敵。
看來那個女人就是他說的,他的妻子了,而且看樣子他對她還很是寵愛。
這是顯而易見的。
晨玥咬了咬牙,又趕緊追上然夕言和何尛。
只剩賣糖葫蘆的老闆一臉迷茫:“不買了?”
|
胸器
何尛看了一眼身後跟上來的晨玥,疑惑的問然夕言:“你真的不記得她是誰?”擁有那麼大的胸的女人,按理說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該忘記的啊。況且然夕言的記憶力不是很好嗎?
“不記得。”然夕言回答得一臉理所應當,好像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一樣。
晨玥趕忙插話,“你怎麼會不記得呢?我同你那麼有緣,我們見過兩次,今日還是有緣,再見了不是?”
然夕言不說話,攬著何尛,腳步加快了許多,想擺脫晨玥,晨玥又連忙追上,而且一直往何尛和然夕言之間擠,是想讓然夕言將她看得更清楚些,也想把何尛擠走,何尛十分無奈,然夕言突然停了腳步,語氣裡帶了少有的慍怒,冷冷的看著晨玥,說:“我突然記得你了。”
晨玥連喜悅的心情還沒有完全爆發出來,只見然夕言將何尛更摟緊了些,不讓晨玥再靠近。
晨玥大大受挫。
見晨玥消沉的樣子,何尛帶著聖母一般的姿態,給她鼓勵:“其實……他也不經常生氣的,你能惹他生氣……也算特別吧。”
晨玥眼睛一亮,然夕言臉色一沉,抱著何尛的手又握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