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得到什麼的。”
然夕言的眉頭微微一皺,又舒展:“你怎麼了?”
“嗯?”何尛不知道然夕言問什麼,不禁抬頭看他,他表情不變的淡然,她多了一抹慌亂,何尛呵呵了兩聲:“我?我好得很,無需王爺多心。”
此時,何尛只想讓然夕言快點消失在她面前。
他在,她總覺得有點……彆扭,她都不像她自己了。
然夕言把手中的樹葉扔到一旁,正想對何尛說什麼,錦唯從外面進來,將石桌上的茶水換掉,又忍不住看了看氣氛尷尬的王爺王妃,快速退了下去。
兩人在這過程中,一直沉默。
何尛看到錦唯,又想到什麼,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來:“王爺,您不打算去看看紗美人麼?聽說她醒了。”
然夕言頓了頓,然後微微聳了聳肩,起身,走近何尛,何尛帶著椅子向後移了些,然夕言卻已經來到她身前了,帶著那股幽香。
然夕言是站著的,何尛卻依舊坐著,造成了一高一低的趨勢。
何尛低頭,沒有要看然夕言的打算,然夕言卻又緩緩蹲下,與何尛視線相對,臉向何尛湊近,兩人的唇近得觸碰到對方,然夕言卻又後退,站起來,笑著說:“愛妃說得對,是該去看看了。”
他從皇宮趕回來,第一時間就是來到婷雪苑,這女人和他說什麼?去看看紗美人,她可真是個不合格的妃子,何尛,有誰,當妻子,是將自己夫君往別人懷裡推的呢?
===================================
哇咔咔,突然想發個預告:
遺約:“同床一次就能得個孩子,他可真幸運。”
何尛:其實那一夜不止一次好不好!
|
那夜不止一次
即使是假的,你也太不合格了。
直到然夕言離開了婷雪苑,他都沒發現,何尛臉色發白。
剛才然夕言靠近何尛時,何尛聞到然夕言身上那股幽香,就泛起噁心的感覺,但然夕言在,她不可能將這副摸樣展露出來給然夕言看,一直忍到然夕言消失在婷雪苑中了,她才難受的扶著一旁的石桌,乾嘔了起來。
什麼都吐不出來,但肚子裡就是難受得很,她寧願能吐點什麼。
守在外面的竹昔琴,看到然夕言離開了,就急急忙忙進了婷雪苑,就發現她師傅扶著石桌乾嘔,很痛苦的樣子。
竹昔琴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扶著何尛,何尛眼圈發紅,竹昔琴慌忙地問:“師傅,您沒事吧?”
何尛咬牙,搖搖頭:“孃的,還沒出生就懂得折磨娘了!”
竹昔琴:“……”
竹昔琴乾笑了兩聲,隨後別過頭去,神情晦澀,師傅身上的毒,遺約說,會不會影響到孩子身上還是未知,這孩子,能不能生出來,也是未知。
說到孩子,一天,何尛在吃飯的時候,又幹嘔了。
現在遺約能恢復人形了之後,都是和何尛、竹昔琴一起吃飯的,自然將下人都遣走了,何尛噁心了一陣,看著滿桌的美食,一點食慾都沒有。
遺約放了碗筷,看何尛,冷笑了一聲:“同床一次就能得個孩子,他運氣還真是好。”命中率居然那麼高。
何尛苦著臉,眼圈還發紅,她抬起頭來,看著遺約,很想說,那一夜不止一次啊!
自上次過後,然夕言再也沒來過婷雪苑,就如此過去了七天。
何尛倒是樂得如此,不用看見然夕言,她也就不會多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了。
紗闌睜開眼睛,從沉睡中醒來,側頭看著坐在一旁看書的然夕言,眉頭微微皺了皺,這幾天,他每天按時來這裡看她,而且待到一定的時間才回去,每天如此,多一分鐘不多,少一分鐘不少,她自然是高興的,卻覺得少了什麼。
就比如,他現在一直在看書。
“王爺?”紗闌試著輕喚了一聲,然夕言嗯了一聲,抬頭看她:“怎麼不多休息一下?”
眼裡滿是柔情。
紗闌被那柔情打動,剛才的想法便煙消雲散了,臉色一紅,搖了搖頭,“沒關係的。”
一旁的僕人見紗闌醒了,連忙扶起紗闌下床,攙扶著紗闌坐在然夕言身旁。
然夕言瞟一眼紗闌扁平的肚子,又看向紗闌:“這幾日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紗闌抿唇一笑,搖頭。
“那便好。”然夕言點了一下頭,又將目光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