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便走在那傢伙的旁邊,兩手稍一用力,將他的嘴掰出了一個口子。
我凝視了一下,嘴被掰成這種角度不易將藥水灌入,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好辦法。
順手抄起放在窗臺上的便攜紙,捲成漏斗狀,一頭塞入那傢伙的嘴裡,將藍魔直接倒在了漏斗處……
劉義鬆開了手,那傢伙的嘴在自然合攏,大家靜候著那傢伙的忽然驚坐而起,可五分鐘後,自然不見動靜,薛言愁上眉心
“看來是喂錯藥了,嗯……換紅瓶的!”薛言說道。
二分之一的可能都會猜錯,這傢伙的運氣可真是差到了極點。
林子夜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自責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隨意提建議。
我搖了搖頭,將那瓶紅魔拿在了手中,眼神示意劉義再次幫忙把他的嘴給掰開。
就在劉義將手放在那傢伙的臉上時,那傢伙眼睛猛地一睜,劉義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向後面退去。
我也一樣,紅瓶差點沒拿穩掉到地上,於是,撿起地上的瓶蓋將紅魔蓋好。
那傢伙醒了,看來用藍魔果然沒錯。
林子夜見狀,欣慰地跳了起來,卻發現所有人都在注意著她,不禁羞紅了臉。
那傢伙坐起了身,他的嘴唇有些發白,乾涸的眼球來回打轉,打量著周圍的人,連續多天地未好好進食和運動,也難怪會是這樣的狀態。
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所面臨的境地。
“是你們救了我……看來,你們是去過“邱島園”了,呵呵,果然我為了活命什麼都可以做的出來,就算是背叛聯盟,我都不會有些許疑惑的,呵呵……”
這看似自嘲的話語出自那傢伙之口,沒人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認真的,反正是笑著說的,用一種類似精神病病人的語氣說的。
“感覺怎麼樣?”薛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那傢伙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腿因為很久沒有有動過的緣故,筋骨還未得到鍛鍊,突然性地站立,讓他一下子摔倒在地。
“你慢點,起碼要養好精神再和我們鬥!”薛言絲毫不害怕此時沒有約束的那傢伙會不會對在場的某個人突然發難。
因為,他有足夠的辦法來對付擁有“空間之力”異能力的異能者。
“哦,放心吧,我對你們已經沒有敵意了,畢竟你們救了我一命啊!”那傢伙緩緩爬起,慢慢匍匐到窗戶,用手支撐著身體,漸漸爬了起來,雙腿顫顫巍巍地倚在窗邊,饒有意味地看著窗外。
我去,這種詩意是為的哪般?
回想起他剛被抓到時那猙獰的面目,和現在這副樣子完全不是一搭的啊,有這麼大的轉變也或是因為這“昏迷”了吧?!
我們沉默不語時,那傢伙又緩緩開了口:“我想好了,我願意把我所知道的有關暗黑聯盟的事全都說出來!”
薛言的瞳孔屆時放大了。
要知道這句話的分量有多大,想當初協會想盡辦法都沒能在他口中獲得一絲有價值的情報,唯一的情報還是在他昏迷前所說的“邱島園”三字,而在他醒來後,彷彿是變了一個人,雖然還是那副獐頭鼠目的容貌,但在心理上,性格上,都變得陌生了。
“你……說的是真的?”
薛言還是不敢相信,這樣一個陰險的人,怎麼會突然間變臉,他……又不是女人,有著陰晴不定變化的人格。
再說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對瓦解暗黑聯盟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啊!
“你覺得我會那麼無聊麼?我的做法也是對你們救我一命的回執,我是再也不願意回那個地方去了,那裡簡直,太恐怖了……”那傢伙用袖子拭去臉上突顯的冷汗,手掌在輕微的顫抖著,扶在窗沿,平復著激動的心情。
薛言“哦”了一聲,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別傻站著了,都坐下吧!
圍著桌子大家坐了下來,由於椅子有些不夠,我只好和徐來福盡一下地主之宜,讓客人先行坐下了。
薛言從口袋裡掏出他那本小冊子,冊子裡夾著一支筆,將其握在了手心。
“首先你要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薛言問道。
“名字什麼的都不重要了,在那裡呆得久了,我只記得他們給我分的號碼,就叫我32號吧……”32號冷哼了一聲,像是在對暗黑聯盟的控訴。
三……三十二號?!!!
我驚呆了,會是那麼巧嗎?
在邱島園的時候,我扮做的36號和75號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