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顯的謊言,不怕被拆穿麼?”
易章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易章弋心道,如果餘氏從街上回來,然後指著賈道德說,她根本沒見到那家店,到時候該怎麼辦?
賈道德更加不屑的看了一眼易章弋,從容的說道:“你還太小,等你以後結婚了就知道了,女人其實並不在乎是不是有促銷,酬賓活動,她們更享受的是逛街打發時間的樂趣,不信你等到天黑你嫂子她回來,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手上根本沒提著東西。”
經過賈道德一番理論,易章弋終於糊塗了。
難道真的這麼深奧?
“不過,你沒機會等到那個時候了,我是不會讓你留在我家再蹭一頓晚飯了!”
說罷,賈道德站起身來,走到了四合院的門口,將大門關上,左左右右看了個仔細,保證四周都沒有什麼人的情況下,這才往往祠堂暗室走去。
賈道德所有的法寶都在祠堂中的暗室中,這個暗室妻子餘氏並不知道,知道的人有兩個,一個是他,一個是他爹。
現在多了一個,便是易章弋了。
易章弋跟著他走進祖祠,搬動掛畫,開啟暗室的機關便是在掛畫的後面,易章弋頓時被這開啟暗室的機關給驚住了。
開啟暗室的機關藏在道家祖師爺老子掛畫的後面,不得不說,這機關藏的精妙,設計的也是不可思議。
沒想到現代還有這麼精妙的機關,易章弋看了一眼機關,便和賈道德進入了裡面。
點上燈,暗室豁然開朗起來。
琳琅滿目的道家驅魔降妖法寶擺在了暗室的各處,有的地方被灰塵所掩蓋,有的地方則很明朗,那一定是賈道德經常打掃的緣故了。
“告訴我,我需要做什麼?”
易章弋雙手挽起袖子,對賈道德說道。
“將東牆邊的桌子,以及桌子上的東西全數搬到院子裡,我要在院子裡為他們一家開壇做法。”賈道德說道。
“院子?”
易章弋疑惑的說道:“他們是鬼,大白天的在院子開壇做法,不會魂飛魄散麼?”
賈道德給了易章弋一記爆慄。
“看到牆邊的油紙傘了麼?”
賈道德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油布袋子,對他說道。
易章弋點了點頭。
“將他們罩在油紙傘下,太陽光算什麼?!”
賈道德重重的哼了一聲,對易章弋說道:“不要懷疑我的做法,這種事又不是我第一次做,放心吧,我有從業資格證!”
第四百一十章 突兀的條件
易章弋將盛滿法器的桌案搬到了賈道德家空曠的院落,午後陽光繼續著中午的炎熱照到了易章弋的臉上,還沒做什麼高體能的活,身上已經是汗如雨下了。
“這陽光照在自己身上都感覺難受,真不知道直接照到鬼身上,鬼會不會直接蒸騰掉!”
易章弋將桌案放到地上,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汗水,對屋內的賈道德喊道:“大哥,速度一點好不,我怕嫂子突然回來!”
“放心吧!”
賈道德回應道。
“你嫂子只要出了門,就一定會逛到太陽落山不可,不著急!”
換道袍的賈道德在屋內慢吞吞的用白布蘸著清水,仔細的擦著手中的桃木劍。
易章弋聳了聳肩,也走到了屋內,他可受不了外面的熱。
可他剛邁步進屋,賈道德呼了口氣,就徑直走出了外面。
“你跟我作對是麼?!”
易章弋尷尬的自語道。
“把那把油紙傘帶出來!”賈道德對易章弋說道。
易章弋瞥了一眼賈道德,走到油紙傘處,使勁的拍了拍油紙傘上面的灰塵,趕忙往旁邊走上幾步,等空氣中的塵埃落地之後,易章弋才勉為其難的將油紙傘拿到了院子。
“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不馬上出來了,一來是怕熱,二來,是想讓我拿這把油紙傘,話說,你這傘有多長時間沒擦了,我剛才只是稍微彈了一下,就冒出那麼多灰,看來還真不用擔心這油紙傘的防曬功能了!”易章弋嘆了口氣說道。
賈道德沒理會他,從道袍中取出一張符咒來,隨口唸了幾句咒語,然後食指中指夾著符咒在面前平著揮了幾下,然後一指神壇,爆口道:“風來!”
忽然間,四周掀起一陣風來,全然衝著神壇吹去,霎時間,神壇上的灰塵被這陣風吹盡了,露出了神壇本來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