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章弋問道。
小安如是說道:“我的腿斷掉之後,當時腿上傳來的疼痛感讓我意識不能保持清醒,不過我還是迷迷糊糊看見了他為我打醫院電話,他不可能親自送我去就醫。”
易章弋點了點頭,對他說道:“那之後,他有向你聯絡過麼?”
易章弋此時的身份不像是一個乾哥哥,倒像是一個還未入職的警察,如此這般的向小安問了起來。
小安搖了搖頭,給予易章弋一個否定的回答。
易章弋又問道:“那你有聯絡過他麼,或者說,應該有他的聯絡方式吧!”
“因為我們做的事情是犯法的,所以我只能私下裡聯絡他了,不過,他的電話變成了空號,任我怎麼打都打不通,我想,我不可能聯絡到他了。”小安嘆了口氣說道。
“你和他一起這麼久,應該知道他的家庭住址什麼的吧,如果知道這些的話,我倒是有個異能者的朋友,或許他能幫得上忙。”
易章弋說道。
易章弋不可能和小安說自己是異能者,更不會向小安以及他的家人透露關於林子夜的資訊,所以像‘有個朋友是異能者’這種說辭,就再好不過了。
就像是在和別人討論一件關於自己的事情,如果是難以啟齒的話,就會幻想出一個虛擬的朋友來,‘我有一個朋友怎麼怎麼’‘我朋友最近發生了一件什麼樣的事’等等。
“小弋哥你居然也能認識異能者啊!”小安吃驚的問道。
易章弋微微一笑,說道:“你小弋哥我在社會上可算是混子了,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通吃,所以認識一個半個的異能者不足為奇。”
小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那我看我是幫不上什麼忙了,雖然那個人他對我有些信任,但做這種犯法的事的人,是不會有朋友的,他們除了自己以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在內,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真正住址在哪裡,雖然我知道他的幾個‘窩’,但我想,發生這種事之後,他也應該不會回去那幾個地方了。”
易章弋沉思了一會兒,拍拍小安的肩膀,對小安說道:“沒關係,既然他是異能者,他犯了法,異能界的理事會不會不管的,所以,小安你只是受害者,只要你坦白事實,所有人都不會怪罪於你。”
小安異常冷靜,臉上沒有表情,即便是聽到易章弋的安慰,還是有些自慚形愧,與其說他沒有話說,倒不如說他已經沒有資格再說些什麼了。
“時間不早了,你們一家人可以盡享闔家歡樂的時光了,我和子夜就回去了,順便解決一下這件事情,乾爹乾媽,我先走了!”
易章弋對這對夫妻辭行說道。
“要不我送送你們兩個吧,我有車!”許大叔這才忽然想到自己是個司機的這件事。
易章弋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在這附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做完後才會回去,乾爹,你不用管我們的。”
“哦……”許大叔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那就路上小心一點,小弋,要帶著子夜經常來乾媽家看看啊!”小南嬸子對易章弋和林子夜說道。
易章弋點了點頭,便和林子夜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家裡。
想要找到一個失聯的異能者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但如果有了特殊條件,再加上異能者協會的幫助,其實一點也不難。
有著‘磁波’異能力,喜歡在公路上搞破壞沿路搶劫,單憑這兩個條件,易章弋就能在異能者協會找出點線索來。
因為異能者協會有個專門的機構,素來有收集異能者具體資訊的職能,易章弋只需找到現任異能者協會的會長,就能找出這個‘磁波異能者’來。
出了門,往東飛,便能到達異能者總部。
說什麼在附近有什麼事情要做,完全是推脫之言,拒絕許大叔的好意有兩個原因。
一來,汽車開的再快也沒有自己飛的快,用飛的很快就能到達異能者協會總部;二來,自己總不能讓許大叔開車載著自己和林子夜來異能者總部吧?
說起來,這些天除了小安在養傷以外,易章弋自己也在養傷,易章弋同樣也服用了幾瓶藍藥,可除了皮外傷完全恢復以外,自己的內傷卻是不見好,看來這環能鐵壁威能極大,絕壁是異能者的噩夢啊。
半個多月時間,易章弋和林子夜都沒有在空中飛行了,這種感覺是很愜意的,就像陽光午後躺在藤椅上望著窗外太陽等待落日餘暉一般的愜意。
輕車熟路,到達異能者協會總部後,易章弋和林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