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說吧,”林子夜也拉著溼婆,催促說道:“聲波王的稱號是因為她的異能力,您的呢,是不是也是因為異能力?”
易章弋二人是知道溼婆的異能力是誘惑的,可這異能力和‘溼婆’這兩個字有什麼關係呢!
易章弋想不明白,同樣林子夜也想不明白。
“師父的現實名字叫李鐵柱……”溼婆臉紅的對二人說道。
“師父,你好像沒有聽明白剛才我們的問題,我們已經放棄了對你名字的探索,而是對‘溼婆’這個稱號產生了好奇……”易章弋提醒溼婆說道。
儘管溼婆已經將自己極為粗狂的名字向二人告知,可易章弋卻視而不見一樣,對這個‘溼婆’的稱號越發感興趣起來。
“這個你們慢慢就知道了,師父就權且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你們好了,你們也可以滿足了!”李鐵柱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好吧……”
李鐵柱本來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想說明的,意志極為堅定,但在‘解釋自己為何稱作溼婆’和‘自己的真實名字’只見選擇的話,李鐵柱寧願將自己的名字向二人告知。
“鐵柱師父……”易章弋帶著一絲笑意的對李鐵柱說道。
“幹什麼,有誠意的話直接喊師父就好,幹嘛帶人家的名諱嘛!”李鐵柱嬌羞的說道。
這時,林子夜掐了掐易章弋,眼神極力示意了一番,易章弋才改口說道:“哦,師父,內個啥,想問你個問題。”
“說吧,師父我聽著呢!”李鐵柱說道。
“如果你再見到聲波王的話,你會怎麼對待她呢?”易章弋問道。
“我不想怎麼對待她,”李鐵柱不假思索的回答說道:“反正她已經在遭受她為自己所造成的錯誤了,我還有必要為難她麼?”
李鐵柱之所以不想為難聲波王,除了這一點以外,很可能還有別的方面的原因,比如說,她和聲波王曾經的友誼。
有時候友誼這個東西,是永遠存在的,即便是兩個人鬧得怎麼不愉快,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乃至於一輩子,這種友誼都是會存在於自己的內心之中的,於是,做任何事情,都會將友誼拿出來衡量一番在作出決定。
李鐵柱雖然不說,但易章弋知道,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更何況,自己的異能力已經檢測出她,是在說謊了。
“如果我現在就能讓你們見面呢,你有什麼打算?”易章弋說道。
易章弋特意用左手在李鐵柱面前假裝隨意晃了一晃,事實上是在表示他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現在?”李鐵柱不可思議的看著易章弋,說道:“怎,則麼可能,你是開玩笑的吧!”
慌了,李鐵柱她慌了,從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對聲波王的在乎,另外,眼神裡還有一絲畏懼的感情存在,怕是因為那副千年古畫的緣故吧,李鐵柱心裡有愧,正如當初將千年古畫據為己有的聲波王心中的愧疚那般。
“不開玩笑,聲波王就在我手上,如果師父你不想看她的話,我就不讓她出現了,如果你……”
易章弋後半句話還沒有說完,李鐵柱直接說道:“不想看到……”
“恩,我知道了,我會把她送到你看不到的地方去。”易章弋笑了笑,將左手收了回來。
李鐵柱情緒有些起伏不定,她靠在牆邊,似乎是在想些什麼一樣,眼神空靈深邃,旁若無人一般。
“想啥呢師父?”
“哦,沒什麼……”
李鐵柱離開牆邊,對易章弋說道:“對了,忽然想到一件事,你們找的那個人……事實上我是有偶爾見過一面的,如果你們需要我的幫助的話,我會幫你們的……”
李鐵柱悄無聲息的轉移了話題,算了,就不在這個問題上難為她了,易章弋知道她內心真實的答案,就決定,在和李鐵柱分道揚鑣之後,將聲波王釋放。
“為什麼要在這件事上瞞我們呢?”易章弋問道:“果然是因為他太厲害了麼?”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厲害的人,換句話說就是,任何人都會有剋星的,”李鐵柱看了一眼易章弋說道:“小弋,你覺得你很厲害麼?”
李鐵柱還是第一次問自己這個問題,易章弋頗為驚奇,對李鐵柱回話說道:“沒感覺啊,不過還是有點底子的……”
易章弋不卑不亢的對李鐵柱說道,易章弋觀察著李鐵柱的表情,不過李鐵柱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
“小弋,你要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大象終究鬥不過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