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中的一員……”易章弋表現出極為迫切的心情。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一切都要按我們的規矩來!”溼婆笑了笑說道。
溼婆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笑起來一臉褶子,說實話,易章弋還是覺得她嚴肅點好些,不然笑起來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蒼蠅,難看至極。
“好好,我們完全遵守規矩!”易章弋拉著林子夜對溼婆回話說道。
“進來吧!”
溼婆向易章弋二人招了招手,就往屋裡走去。
進了屋,易章弋才破滅了幻想。
因為在院外的時候,感覺這個屋子古香古色的,雖然這溼婆看起來沒什麼品位,但這院落卻是獨到的,如果這屋內的陳設,和這院落裡的一般無二,那就完美了。
只是……
屋裡一系列現代化的電器裝置讓易章弋為之一瞎,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不搭嘎麼!
“坐!”
溼婆招呼二人坐下,然後說道:“進了屋,我就算是你們兩個的師父了,雖然你們兩個的實力可能在我之上,但畢竟有求於我,所以我也就這麼決定了!”
溼婆自己心裡有著一套想法。
溼婆想借易章弋這隻大鳥達成自己的目的這個想法未免太異想天開,因為溼婆不得不想的更長遠一些。
萬一易章弋他們兩個在異方之中得了勢怎麼辦,不,以他們兩個的實力來說,一定能在異方之中得自己還有什麼把握控制住他們為自己辦事呢,既然想到了這裡,那就不得不在事先做足文章。
什麼異方之中需要禮儀了,自己要做他們兩個的師父然後才能介紹給異方高層了,都是溼婆自己的說法,事實上是子虛烏有的,就連自己剛才的‘毒藥’都是假的,那是為了唬易章弋二人玩的,要的就是一個內心的威懾。
異方即便是強於管理,但還不至於強到這種程度,溼婆所做,都是在為自己鋪路。
溼婆頂多給予這二人三天的好處,這三天之內,自己可以極盡所能的熟知這二人的脾性,然後對症下藥,讓他們成為自己的人。
所謂溼婆,能力在其次,心計才算上乘。
“謝師傅!”易章弋首先和溼婆打了個樣,林子夜眼睛一轉,也跟著易章弋喊起了溼婆師父。
喊人師父並不可恥,相對於謊言來說,這種恭維只不過是一種社交手段罷了,目的在於打成自己的希望,至於自己會做到什麼程度,易章弋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底線。
“恩,不錯不錯,孺子可教!”溼婆對二人說道。
啥?孺子?
易章弋一下子受了內傷,不過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話說這溼婆能不能不這麼不要臉,仗著自己的歲數大倚老賣老。
二人沒有說話,只是恭敬的坐在了一邊。
“你說,你的能力是樹藤?”溼婆向林子夜問道。
林子夜點了點頭。
“耍兩下看看!”溼婆向林子夜說道。
林子夜從來沒有讓人這麼指使過,即便是易章弋也是沒有,易章弋要是敢這麼對她吆喝,自己鐵定一拳就上去了。
可此時不同往時,林子夜必須忍耐。
易章弋似乎察覺到林子夜心中的變化,便上前撫了撫林子夜的頭,對她說道:“妹子,給師父露個小手,讓師父開開眼!”
溼婆瞪了易章弋一眼,易章弋忙改口說道:“讓師傅瞧瞧,斧正斧正!”
溼婆這才緩和了顏色。
“哦!”
林子夜有些不情願,但為了易章弋,已經整個計劃,自己就勉強答應了吧!
林子夜上前,一伸手,從手腕處浮現了兩條藤蔓來,隨著林子夜念力所動,這藤蔓跟著移動,並擺出各種姿勢,各種形狀。
“這種能力有什麼攻擊作用麼?”溼婆問道。
林子夜點了點頭,易章弋對溼婆說道:“用處可多了,子夜,展示一下吧!”
林子夜沒有搭話,食指一彈,一條藤蔓疏忽間發出,並纏上了不遠處的一個電視,稍動念力,立刻將那電視拔地而起了。
“師父,你一聲令下我便能將這電視毀滅!”林子夜對溼婆說道。
溼婆眼見此一幕,連忙揮手,對林子夜說道:“別別別,師父只有這麼一臺電視,砸了就沒有了!”
林子夜這才控制藤蔓緩緩的將電視機放回原處,並問溼婆說道:“師父,我的樹藤怎麼樣?”
“行行,還行!”溼婆見電視機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