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學習,報效祖國。”
另一個老婆婆點頭稱是;“所以說現在的小孩子都被家裡的大人寵壞了,完全不知道為大人們著想,這可真要不得啊。”
話題不知道怎麼又被莫名奇妙帶到時下孩子們的教育問題上去了,不過能把他們的注意力轉走,手冢國光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日式的會客室裡,一群老人再加上手冢國光圍坐在茶桌邊,就在手冢暗暗後悔這次神奈川之行時,門被拉開了。
隨之,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打擾了!”
手冢國光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時下意識的抬起頭來,正好和進來的真田弦一郎的視線撞了個正著,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裡的手冢,真田毫不掩飾臉上的驚訝;“手冢?”
看到孫子的神情,真田弦右衛門解釋說;“啊,國光這孩子今天是跟他爺爺一起來做客的,你們是同齡人,也陪他一起來坐坐吧。”
真田沉默了片刻,對著手冢輕聲說道:“好久不見,你最近好嗎?”
該有的教養手冢國光是一點也不缺少,他扶正了眼鏡很對真田弦一郎打招呼:“我一切都好。”
平時少有的幾次見到真田時,他不是穿著立海大的學生制服,就是穿著立海大網球部的黃色運動衫,又加上總是跟越前龍馬一樣戴著一頂帽子,幾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今天的真田弦一郎卻穿著白色的傳統和服,因為沒有敲帽子,所以露出了前面的額頭。他原本身材高大頎長,又相貌堂堂,寬闊的雙肩襯著這件和服,竟然讓手冢國光的腦子裡突然碰出一個詞來;風度翩翩。
奇怪,哪裡來的混亂形容詞,真是太大意了!手冢國光心中暗暗說了一句,而後收回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 章
話說真田弦一郎原本一直在後面的道場練習劍術,之所以一直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為了躲避這群老人們,這些老人們的聚會多半是在真田家裡舉行,因此真田平時沒少感受老人們愛的教育,但是今天家裡的阿姨都在前面招呼客人,所以最後只好臨時由他過來送點心,沒想到手冢竟然會到自家來做客。
真田弦右衛門對進來的孫子說道:“弦一郎,過來一起坐吧。”
如果是在平時,真田弦一郎一定會找藉口離開,可是此時手冢國光也在這裡,真田不好推辭,於是順勢將手裡端著的托盤放下來,便在真田爺爺旁邊跪坐下來,對面坐的正好就是手冢國光。
老人們把話題從附近的老年會活動轉移到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國光身上。
其中有武義老先生問道;“這兩個孩子應該跟手冢和真田兩個老傢伙一樣,從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吧?”
真田弦一郎頷首答道;“的是,似乎確實是這樣。”“原來是青梅竹馬啊!”另一位畈田先生欣慰的感嘆道。
手冢剛入口的熱茶因為畈田先生的話差點噴了出來,幸好及時嚥了下去,才避免當眾失禮,他端坐著身子,向上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沒有說話。
真田弦右衛門聽了畈田先生的話,搖著頭說道:“我還記得跟國一這傢伙說好了,如果是個孫女兒的話,以後就要嫁給我們弦一郎的。”
“爺爺!”真田弦一郎抬高聲音不滿的望著爺爺。
“弦一郎是害羞嗎”真田弦右衛門大笑了兩聲:“我家的弦一郎也長大了呢,雖然國光這孩子是個男孩很可惜,但是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嘛。”
真是的,真田弦一郎無語的看著自己家的爺爺,幹嘛用這種很惋惜的口氣來說啊,而且哪裡有看到他很無奈
手冢國一聽到真田弦右衛門的話後,很不滿的爭辯:“憑什麼我家的國光就要是女孩,要嫁的話也應該是你家的弦一郎嫁到我們手冢家吧。”
“爺爺!”手冢國光輕輕咳嗽兩聲,藉以提醒自家的爺爺現在他們是在別人家做客。
剛才的中野先生看著相對而坐的手冢國光和真田弦一郎,不知為什麼突然又大發感慨:“青梅竹馬的時代還真是令人懷念啊。”
真田弦一郎僵硬的臉忍不住抽搐兩下,他心裡暗暗默唸,這群老人們到底知不知道青梅竹馬的含義啊。
真田弦一郎用餘光看了對面的手冢國光一眼,似乎看到了手冢也很鬱結的眼神,這傢伙,大概也很困擾吧。
真田弦一郎忍不住有些好奇,這個大面癱也會有困擾的事嗎其實他原本是準備找藉口離開的,只是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似乎有些失禮啊,默默想了片刻,真田直視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