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混帳!”
這兩個正在用暴力解決問題的男人完全忘記了現在已經是深,房間外面的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手冢的房門被敲響。
真田和手冢同時被嚇了一跳,尤其是手冢,一時衝動竟然忘了現在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翻窗進來的呢。
“國光,你還沒有睡著嗎?”門外傳來了媽媽手冢彩菜子的聲音。
被真田弦一郎壓住的手冢眨著眼睛不知該如何應對,他愣了一下,隨際回答道:“媽媽,今晚有些悶熱,我還睡不著。”
外面的手冢彩菜子問道;“你房間裡的聲音是怎麼回回事?”
手冢國光語塞,不知該怎樣回答自己的母親,壓在他身上的真田弦一郎突然放肆的低頭咬住他的耳朵,這種酥麻的感覺讓手冢的大腦像短路一樣,偏偏真田弦一郎變本加厲,舌頭竟然還伸到他的耳朵裡面。
手冢彩菜子見他遲遲不回答,以為他還在為今天的事情自責,於是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國光不要多想啊。”
手冢生怕被母親發現端倪,他狠狠瞪著真田,在他手臂上重重抓了一下,真田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手冢想到還等在外面的母親,說道;“沒有,我……我在做俯臥撐。”
“是嗎?”門外的彩菜子自言自語一聲,隨後說道;“已經很晚了喲,還是要早點休息啊。”
“是。”手冢國光隨意敷衍一句。
“那麼晚安。”
“晚安。”
感覺到手冢彩菜子已經下樓了,真田這才又抬頭直視著手冢的眼睛,手冢咬牙,他剛才是為什麼要替這個傢伙掩護,應該把他送到警察局去才對。
真田弦一郎的目光深邃如海,他跟手冢國光兩人鼻尖對鼻尖,沙啞的聲音說道:“手冢,承認吧,對我的近親,你並不反感。”
手冢國光俊臉微紅,似乎被戳破心事一般,他沒有回答真田的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