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彩菜子,問道:“爺爺他老人家不在家裡嗎?”
“並不是。”手冢彩菜子搖搖頭,有些擔憂的說道:“爺爺他的心臟病又犯了,剛剛已經服藥回房去休息了。”
沒想到一回家就聽到這個不太好的訊息,手冢緊緊皺起眉頭看著手冢菜彩子;“怎麼會這樣,早上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確定沒有大礙嗎?”
手冢菜彩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心臟病會突犯大概是因為突然聽到摯友去世的訊息,他早上前去對摯友作最後的道別,回來之後心臟就有點不太舒服。”
等等,摯友去世?手冢國光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手冢國光忙問:“是神奈川的那位真田先生嗎?”
手冢彩菜子點頭說道:“是啊,上次真田家的孫子還到家裡來借宿過呢,說起來,這位真田老先生跟爺爺可是認識了大半輩子呢,真是可憐,聽說已經病了有半年的時間呢……”
“抱歉了媽媽,我先出去一趟。”匆忙說完這句話之後,手冢轉身跑出家門。
“等等,國光……”手冢菜彩子追了出去想問兒子去哪裡的時候,手冢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同於東京的時尚繁華,女人和老人們都是悠閒且平和的走在午後神奈川街道旁的法桐樹蔭下散步,偶爾幾個孩子笑鬧著在街道上追逐而過時也會遭到大人們的斥責,像手冢這樣在街頭狂奔穿過前面的行人,惹來過往的行人們紛紛側目望去。
手冢國光進入保留區,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想到五月份的那一天,他也是這樣,突然就跑來拜訪真田家,那一天的片段不斷的手冢的腦海裡盤旋,雨裡等待的身影,老式的日本民宅,他深邃的瞳孔,曲折的回廓,那一串串帶著水漬的腳印,冒著熱氣的薑茶,牆角五彩的繡球花,院子裡踏水的孩子,陳舊的驚鹿……
而那個已經去世的老人,手冢記得在不久前兩人還有過一次交談,他們聊天的話題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