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冢有些驚訝的抬頭望著他,稍微有些難以置信,他問道:“這本書帖是你寫的?”
真田弦一郎點點頭。
手冢又往前翻了幾頁,滿紙流轉的墨香,乾淨整潔的頁面,嚴謹認真的註解,手冢合上書貼衷心的說道:“真是厲害啊。”
“你太過獎了。”真田彆扭的側過頭去,露出微微泛紅的耳垂,被誇獎的立海大皇帝還是很容易害羞的。
手冢有些好奇的問;“那麼你現在的書法字型也是這種嗎?”
“這是幾年前練習的字型了。”真田隨口說了一句,拿起筆架上的毛筆在硯臺裡蘸滿墨汁後大筆一揮,白紙上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手冢國光!
收筆之後,真田弦一郎瞬間愣住,等等,他明明想寫的是‘風林火山’四個字的,怎麼一落筆寫成了手冢國光?
頓時,真田還舉著毛筆的手停滯在半空中。
手冢眨了眨眼看著白紙上的四個漢字有些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啊,抱歉。”真田準備抽走桌上的紙,卻被手冢攔住,但是在手冢的左手壓住白紙的時候,他左邊的袖口很碰到真田還拿在手上的毛筆,袖口上馬上被染上一塊黑色的墨痕。;
真田放下手裡拿著的毛筆,不知所措的看著手冢,過了一時,他才緊抿著嘴唇,對手冢國光沉聲說道:“抱歉!”。
“不關你的事。”手冢換了一個姿勢,說道:“下次我會記得參加書法社的活動時穿社團的短衣的。”
真田沒說話,片刻之後,他才對站了起來,對手冢國光說道:“我有備用的襯衫,你先換上吧。”說罷,他拉開後面的一扇紙門,帶著手冢一起走了進去。
後面是書法社的更衣室,手冢在裡面也有一個衣櫃,不過現在他的儲物櫃裡似乎只有一套書法社團的短衣,而作為已經擔當了三年書法社社長的真田弦一郎的儲物櫃裡的東西相對來說就豐富多了。
他從底下的抽屜裡拿出一套備用襯衫遞給手冢國光,低沉的聲音說道:“襯衫可能有些大,請將就一些吧。”
手冢國光點頭;“謝了。”
因為書法社沒有單獨的隔間,又都是男生,所以手冢直接背過身去解開衣服的扭扣。
真田瞪著眼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手冢尷尬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這個人平常都是這樣在大家面前換衣服的嗎,真是太鬆懈了吧,不對,都是男生,自己幹什麼要這麼緊張啊。
已經脫下衣服的手冢露出了白皙的背部,漂亮的肩胛和流暢的身線……糟了,真田發現自己不敢再往下看去了,一陣莫名奇妙的燥熱感襲上真田的臉上,他連忙轉過身去,粗聲說了一句:“你先慢慢換衣服,我出去等你。”
手冢國光答應一聲,頭也沒回的繼續換著衣服。而真田在說完之後就已經快步拉開紙門,慌忙走了出去。
手冢換好衣服出來時,真田早已回覆到平時嚴肅的面孔,他抬頭看著走過來的手冢,襯衫有些略大,手冢將袖口向上挽了一層後,坐在真田旁邊看著矮桌上已經風乾的墨跡:“這四個字就送給我吧,聽說在立海大隻有少數幾個人能收到真田你的墨寶呢。”
“你……”嘴笨的真田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所以只好彆扭的側過頭去,任手冢自己處理桌上的那張寫著‘手冢國光’四個大字的字貼。
手冢連同桌上的那本書貼和字貼一起收了起來,然後把自己的襯衫放進手提袋裡對真田說:“書貼和字帖都很謝謝你呢。”
“嗯,只是一張字貼而已。”真田看著桌上裝著手冢襯衫的手提袋,說道;“很抱歉把你的襯衫弄髒了,我今天會帶回家洗乾淨的。”
手冢國光眉頭微皺;“都說過不關你的事啊。”
“說哪裡的話。”說完之後還不等手冢再說話,真田就接過手提袋;“快到上課的時間了,一起回教室吧。”
這個男人一向都是不理會別人的意見嗎?手冢有些氣悶,不過見他執意,也就不再堅持。
真田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去,卻發現手冢還站在原地,便回過頭來好奇的問:“怎麼了,不是要回教室嗎?”
“你還穿著書法社團的短衣呢。”
“……”
放學後,真田回到自己家的宅院時,忍不住左右張望幾下,很好,沒有人發現,真田迅速的抱住書包和手提袋準備從直接進入後院去。
“小叔叔!”
突然的一聲稚嫩聲音叫住了真田弦一郎,真田聽到後面的聲音,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