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網球部的部員。”
芥川慈郎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一下跡部,跡部看了他那期期艾艾的模樣,越發不爽了,他說道:“如果真田家族的人敢為難你,還有本大爺在呢。”
手冢國光也說道:“拜託了,現在找到他的行蹤對我來說很重要。”
芥川慈郎認真看了手冢國光半晌,他問道:“真田君對你很重要嗎?”
手冢國光沒有說話,近幾天,這個問題經常被問到,似乎以前真田也曾問過這個問題,那時候是如何回答他的?手冢試著回想了一下,卻無論如何也忘了那時的回答,手冢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厭惡自己的不坦誠,如果……如果他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很愛很愛他,已經到了不能失去的地步了。
芥川慈郎呆住了,手冢國光總是波瀾不驚的表情帶了一絲說不出的痛苦,幾乎不用手冢回答,就能猜出他的答案,他停頓一下,沉聲對手冢說道:“抱歉,是我太冒昧了。”
手冢國光回過神來,他對芥川慈郎說道:“是的,他對我很重要。”
屋裡三個人見了,都一起沉默下來,芥川慈郎看著手冢國光堅毅的表情,芥川慈郎嘆了一口氣,停頓片刻,對手冢國光說道:“我試試看。”
手冢國光站起身,對著芥川慈郎鞠了一躬,說道:“非常感謝你。”
芥川慈郎眯了一下眼睛,他右手撐著下巴看著眼前的人,在學生時代,手冢是中學網球界的傳奇,哪怕過了很久,還是大家津津樂道的物件,即使跟他不在同一個學校,也聽說他性格淡漠,從骨子裡帶著一股自傲,此時卻因為另一個男人,而對自己低頭彎腰,這讓芥川慈郎心中有些莫名的怪異。
芥川形容不出這種感覺,不過這些年,他習慣了遠離過去的朋友和生活,上一次義無反顧的做一件事情,還是幫著跡部和忍足跟跡部集團作對的時候。
芥川說道:“我會盡自己所有的能力幫忙的。”
道謝的話手冢國光無法說出更多,他朝著芥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感激。
忍足侑士問手冢:“你這邊關於真田君的訊息完全沒有一點線索嗎?”
手冢說道:“聽柳蓮二說他已經回到日本,但是真田健太郎卻又表示他不在日本。”
跡部景吾臉上帶著不耐,說道:“那到底聽誰的?”
手冢想了一下,說道:“真田健太郎是個很自負的人,我認為他沒有必要隱瞞這個事情。”
忍足和手冢在說話之時,芥川慈郎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微型筆記本,他在鍵盤上敲打幾下之後,便合上筆記本,對芥川說道:“這幾天我會留意真田健太郎的動向,如果有訊息,一定會馬上通知你的。”
暗自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找到真田弦一郎。
而此時,在一棟普通賓館內,不大的客房內守著四個體形高大的男人,而真田弦一郎手腕被拷在床頭,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他整個臉頰都陷了下去,下巴上帶著青色的胡茬。
幾天前,他被真田健太郎帶來的人強行帶走,不知道身體被注射了什麼東西,一路上真田弦一郎都是昏昏沉沉的,等完全清醒過來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全被搜走。
醒來之後,真田弦一郎留意了一下,賓館房間裡的選單上是漢字,這表示他們應該還沒有被帶回日本,只是現在最擔心的是手冢那邊的情形,而他在要求與大哥真田健太郎通話時,也直接被松田拒絕。
想到手冢國光,真田弦一郎整個人心急如焚,自己突然被帶走,他一定會想到跟大哥有關,但他最擔心的是不知道大哥會怎樣對付他,偏偏現在他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
正在真田弦一郎胡思亂想之時,房間的門被開啟了,真田弦一郎抬頭,看到進來的是松田,他臉上一沉,狠狠瞪了他一眼。
松田不為所動,他手裡端了一個托盤,裡面是幾樣簡單的飯菜,松田將托盤放下,對真田弦一郎說道:“弦一郎少爺,午餐已經送來了,我現在幫你把手銬開啟,不過請您配合一些,不要做讓我為難的事。”
松田完全是一副商量的語氣,不過真田弦一郎卻哼笑一聲,他沙啞著聲音說道:“你可以開啟試一下。”
真田會被手銬鎖住的原因,是因為他清醒的第一天,就將客房點火燒著,幸好松田他們發現的早,雖說沒有釀成大禍,但卻觸發了煙霧報警器,直接驚動了賓館裡的工作人員,因這一行人本來行跡有些異常,賓館的工作人員直接報警,雖然後來不知道是被松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