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健太郎的私人助理,平時除了協助他的日常工作,同時也負責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這些人全部是真田家族精挑細選,他們從很小就開始就嚴肅培訓,除了優秀的頭腦以外,每一個都是身手不凡,而現在他們被一起派往到這裡來,很顯然,他大哥真田健太郎現在已經失去耐心了。
自從來到德瑪鎮之後,真田和手冢對於家族反對的事情都避而不談,只是不談並不意味著事情沒有發生,當真田弦一郎在寺廟裡看到他們時,真田便知道,他跟手冢兩人安寧的生活要被打破了。
四個助理裡面,為首的是松田,他對著真田弦一郎微微鞠了一躬,低聲說道:“健太郎少爺說了,如果弦一郎少爺玩夠了,就請跟我們一起回日本。”
真田冷冷看著他們,因為強烈的抗拒,他的嘴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不過那幾個訓練有責的助理沒有半點退縮,面對真田弦一郎時,他們不卑不亢,似乎對於帶真田弦一郎回日本已經勢在必行。
當然,真田弦一郎也絲毫沒有妥協,他臉色黑沉,低沉的聲音說道:“我以為我跟大哥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那日在真田健太郎面前,真田已經表明自己的立場,對於他跟手冢的感情,他不會因家族施壓而有任何的讓步,只是強勢的真田健太郎,自然不能容忍家族會有一個性取向異於常人的弟弟存在。
想到還在寺廟裡面的手冢,真田的整顆心都緊繃起來了,他大哥外表溫和,實則性格強硬,他不知道現在除了他面前的這四個人,是否還有其他人也在。
松田仍然彎著身子,他對真田說道:“我們只是遵照健太郎少年的命令,來請您跟我們一起回日本的。”
真田弦一郎滿臉不屑,他用眼角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親自跟大哥說明了。”
松明直接說道:“請弦一郎少爺跟我們走吧,健太郎少爺還等侯您。”
真田弦一郎冷哼一聲,完全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眼裡,現在,他更擔心手冢那邊的情況,於是他轉身準備返回寺廟,誰知,那幾人一個箭步攔到真田面前,齊聲說道;“弦一郎少爺,請不要為難我們。”
真田弦一郎眉頭微微上挑,聲音裡帶著一絲嘲弄:“怎麼,你們是想跟我動手嗎?”
“不敢。”幾個人一起低下頭。
真田橫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在這裡的事情,會在回到日本去,親自跟大哥進行說明。”
然後,對於真田的話,松田他們仍然不為所動,他對真田說道:“這是健太郎少爺的命令,我們不敢違抗,也請弦一郎少爺配合。”
真田弦一郎眼神裡慢慢凝集起一層冷意,一時間,雙方之間的氣氛顯得劍拔弩張,眼看就要發生衝突,突然,從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真田轉過頭,只見寧布帶著拉巴過來了。
寧布走近之後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再加上那幾個陌生的男人,寧布揚頭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真田弦一郎沉著臉,看著寧布和拉巴一眼,他指著寺廟的方向,厲聲說道:“趕快回去。”
真田說的話寧布聽不懂,不過也能從手勢裡明白他的意思,寧布猶豫了一下,問道:“他們是誰?”
真田怒瞪著寧布,又指著寺廟那邊,喝道:“快走。”
助理們攔住寧布他們,松明對真田弦一郎說道:“弦一郎少爺,請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事情,以免傷害到其他無辜的人。”
真田弦一郎趕走寧布的原因就是擔心他們被牽連,他壓住心裡的惱意,說道:“你們以為這裡是日本嗎,你們只要膽敢傷害到這幾個孩子,絕對不要想著對順利走出這裡。”
寧布和拉巴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兩個孩子里拉巴年齡較小,似乎有些害怕,眼看要直接爆發衝突,真田朝著松明喝斥一聲;“放他們走。”
松明猶豫了一下,即使他的上司是真田健太郎,但是對於真田家族的人,似乎從心底裡,他就會下意識的選擇服從。
孩子們被放走了,寧布看著真田弦一郎遲疑了一下,真田斥道:“快走。”
孩子們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寺廟裡去了。
正在這時,其中之一的助理手中的電話響了,他接通之後,似乎是收到來自電話那頭的命令,在收線之後,整個人變得嚴肅起來,他對真田說道:“弦一郎少爺,我們勸你還是配合一些,健太郎少爺說了,他不希望拿手冢先生來逼迫您讓步。”
這句話幾乎是真田弦一郎的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