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真田弦一郎。
手冢輕輕挑了一下眉稍,伸出食指向上推了推眼鏡。
站在手冢面前,真田突然有些難為情,手中的鰻魚茶像是燙手一般,自己原本的目的是為了跟手冢道歉,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真田有些傻眼,他發覺自己這一瞬間,竟然發現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最終還是手冢打破沉默,他問道:“真田,有事嗎?”
真田弦一郎回過神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做了鰻魚茶。”
手冢國光已經聞到了鰻魚茶的味道,只是他不明白真田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要做鰻魚茶,於是等著真田自己解釋。
真田看了手冢一眼,說道:“這是我做給你吃的,是給你道歉的。”
手冢國光一楞,他看著面前有些呆傻的真田,悶聲說道:“為什麼道歉,你做錯了什麼事嗎?”
真田弦一郎搖了搖頭,對手冢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不過你突然生氣了,大概一定是我做錯了什麼事吧。”
聽了真田的話,手冢有些無語,這傢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沒有原則性啊,還真是罕見啊,連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都不知道,竟然就跑過來道歉,不過說來說去,其實他似乎確實沒有做錯事吧。
真田等了許久,他看著手冢的臉,不知道手冢在想些什麼,於是開口說道:“收下我的鰻魚茶吧。”
這是在求原諒嗎?手冢國光也呆了一下,隨後,他從真田手裡接過鰻魚茶轉身放到窗臺上,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幾支OK繃,真田手上最嚴重的是虎口處有一條長長的傷口,這個傢伙,只不過是做個鰻魚茶而已,怎麼會切到虎口?手冢在心裡暗暗吐糟,但是仍然一副冰山臉對真田說道:“貼上吧,免得傷口感染了。”
“啊,謝謝。”接過OK繃,真田自己貼好,然後站在手冢的面前沒有開口說話。
社辦只有真田和手冢兩個人,真田指著窗臺上的鰻魚茶,問手冢:“要嚐嚐嗎?”
“好。”手冢點頭,端起湯碗,一揭開蓋子,從裡面撲鼻而來的帶著醬料的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