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酸,他捧住真田弦一郎的臉,壓低聲音呢喃著;“弦一郎,我在這裡。”
真田弦一郎睜開眼,眼前仍然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不過他臉上的觸感是那樣的真實,鼻間縈繞著他熟悉的味道,真田弦一郎覺得自己似乎在這一刻得到救贖,他張了張嘴,乾澀沙啞的聲音喊道:“國光。”
真田弦一郎張著嘴,他想推開手冢,可是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下去。手冢國光見他雙眼無神,像根呆木頭一般,壓下心裡的苦澀,說道:“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嗎?”
真田弦一郎動了動嘴唇,什麼話也沒有說。
手冢國光坐了下來,他說;“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真田沒說話,他低著頭,等手冢開口,手冢安靜了許久,才低聲說道;“我肚子裡有個小生命。”
“你說什麼?”真田弦一郎似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手冢國光難得的尷尬了一下,畢竟這話由一個大男人說出實在是奇怪,他輕籲一口氣,又推了一下眼鏡,再次重申;“你沒聽錯,就是懷孕了。”
真田弦一郎愣了半響,他終於反應過來了,不過,此時他的腦海裡一片空白,隨背後一股寒氣升起,他想到了手冢曾經跟他提過的那個男男生子的實驗,手冢去做了那個實驗嗎?
過了許久,真田弦一郎才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去做了那個實驗嗎?”
手冢國光低下頭,他淡淡的道:“我並沒有做那個實驗,坦白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檢查身體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孩子的存在了。”
“怎麼會這樣?”真田弦一郎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他艱難的轉過頭來面對手冢,但是眼前卻什麼也看不到。
手冢國光俯下身子貼在真田弦一郎的耳旁,他一字一頓的對他說道:“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據忍足說,孩子現在的情況不太好。”
真田弦一郎臉色蒼白,他想起手冢跟他說過,曾經有人做實驗時丟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