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0部分

人都已經離開了,只有他一個人還在進行體力訓練,他甚至認真到我已經站在他旁邊很久也沒有發現的地步,或者是發現了,只是懶得打招呼而已。

“像你這樣是打不嬴手冢的!”

我在他身後說,他聽了我的話後,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訓練,半個小時後,他停下訓練走到我旁邊低沉的聲音問我;“那要怎樣才能打嬴手冢?”

13歲的孩子隱隱已經有了成年人的氣勢,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彷彿能看透人的心底,但畢竟只是個跟我同齡的13歲少年,見我沒有說話,他接下來就用有點彆扭的語氣又問我:“你好想最得意的就是資料分析,幫我制定一套訓練計劃。”

那完全不是請人幫忙的態度,但是奇怪,我卻並沒有反感。相反,看到他那副彆扭的表情我立刻有一種衝動想趕緊記到資料本里,他雖然長著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孔,但是也並沒有像傳言中的那麼難以相處呢。

從那之後,我和絃一郎慢慢熟識起來,等再升到二年級的時候,網球部裡又加入了一年級新生切原赤也,雖然這孩子長著一顆脫線的大腦,但是不得不說,他的網球實力確實非常不錯。

從什麼時候開始,外面稱我和絃一郎還有幸村為立海大的三巨頭,並且,還傳出了一大堆無聊的外號。

不得不說,‘皇帝’這個外號除了弦一郎,再沒有人適合吧。他身上顯現出來的霸氣彷彿是渾然天成一般,只要每次出場,都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弦一郎是真正的王者。

弦一郎對手冢的執念真的很深,二年級我們立海大又一次取得全國大賽的冠軍,只不過這一次弦一郎還是沒有跟手冢在全國大賽上相遇。

不知不覺中一年又過去了,這一年立海大發生了一件大事,幸村生了很嚴重的病,弦一郎對幸村許諾就算沒有幸村,我們立海大也會實現全國三年霸,而這一次,我們終於遇到了青學,跟青學比賽的時候,我在單打三遇到了小學時候的雙打搭檔乾貞治,可是我卻輸給了貞治,弦一郎指責我會輸給貞治是因為帶著個人情緒走上賽場,他揚起手準備懲罰我,可是被切原擋住了,弦一郎對失敗者的懲罰是嚴厲的,而我,最不想的就是讓他看到我失敗的樣子。

手冢因為手臂受傷在德國療養,最後弦一郎的對手是青學那個一年級的正選越前龍馬,可是弦一郎卻輸了,這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

在關東大賽上的敗北讓弦一郎很內疚,但這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而這一次的失敗也讓立海大的訓練更加嚴格,很快,全國大賽到來了,這時候的幸村和手冢也各自歸隊。

在全國大賽上,弦一郎如願和手冢在賽場上相對,我從來沒有看到那樣的弦一郎,在我心裡,弦一郎一直是冷靜的,可是那完全是一場瘋狂的比賽,弦一郎和手冢兩人把所有的考慮都丟到腦後,他們想的只是在眼前怎樣打敗對手

。青學的部員們都一臉憂慮的害怕手冢會因為和絃一郎的比賽傷到舊患,可是又有誰知道,弦一郎不斷使出的絕技‘陰’和‘雷’對身體產生的負荷甚至讓他以後也許都不能再接觸網球這項運動,那是一場在我看來甚至有些慘烈的比賽,所幸,弦一郎最終還是勝過了手冢國光。

到最後下賽場的時候,弦一郎的雙腿一定是快要失去知覺了吧,切原想要上場去扶弦一郎,但是被我擋住了,立海大的皇帝不必任何人的扶持!

我們最終又一次敗給了青學,沒有完成立海大三霸,弦一郎最後站在網球場的時候在想什麼?我大概知道,可是我沒有靠近他,因為皇帝不需要!

弦一郎是皇帝一樣的存在,弦一郎不需要任何人的扶持,這一直是我堅持的,因此,在任何時候,我都只要默默的站在弦一郎的身後就好。

是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清高孤傲的手冢國光漸漸走近弦一郎,等到每次相遇的時候,弦一郎的目光都會再自然不過的跟手冢相觸,我有一種很強的危機意識,在U…17合宿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加深了。

而正在這時候,手冢退出了U…17合宿訓練遠赴德國進入職業網球生涯,可是那種意識一直沒有從心底裡消除。

手冢國光因為手臂的舊傷無法繼續職網,但是他卻進入立海大高中就學,對手冢的牴觸是很早就已經存在的,但是現在卻更有一種他堂而皇之的就入侵了弦一郎的生活,我無法改變這種現狀,因為弦一郎不知不覺對手冢的在意,讓我已經連嫉妒的立場都沒有了。

我想要逃避過,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捨不得離開弦一郎,於是只好再一次默默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