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一個高大的身影拖著行李箱走出安檢,那是真田弦一郎,他臉上帶著旅途的疲憊,不過眼底卻帶著滿滿的笑意,機場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們,不過只要跟他對視一眼,似乎也能感染他的好心情。
走出機場,真田弦一郎深深吸了一口氣,耳旁不再是他熟悉的語言,不過經過了幾年的學習,正常的交流已經無礙。
從紐約飛到這個國家再轉機,接下來,他還有一段很長的路程要走,此時,外面正是深夜,不過真田現在沒有心情等天亮再走,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手冢,路上有計程車在攬客,真田與司機進行說明,直接請司機將他載到他要去的目的地。
三年前,真田弦一郎親自將手冢和介彥送到德瑪鎮,手冢買下了次仁家的老房子,他在那裡開了一家診所,真田將他送到之後,便飛往紐約,去履行自己的責任。
真田知道,手冢不是他的附屬品,他尊重手冢的選擇,於是他們有了這三年之約,不久前,左助跟遠山家族的小女兒定婚,左助有足夠的能力來承擔真田家族的家業,現在,真田弦一郎可以放心的趕來與手冢赴約。
這三年,他和手冢沒有見過面,德瑪鎮地處偏僻,連正常的通訊條件都沒有,他和手冢只能靠最遠始的通訊,只是跨國信件,往往送到他們手中,時間已經過了許久。
分開的三年,每一個日夜,真田弦一郎都在想念手冢,他不知道是什麼信念支撐著他,現在,他踏上這片土地,想起馬上就能見到手冢和兒子,真田弦一郎只覺得心裡暖洋洋洋的。
他走的時候,介彥還很不到一歲,現在都該上學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他這個爸爸。
到達德瑪鎮時,他已經是在幾千米的高原上,這次,真田弦一郎大概是太激動了,他沒有任何的高原反應。
幾年過去了,德瑪鎮的變化很小,也多虧這個,真田弦一郎還記得去次仁家的路。
越往鄉下,道路越是艱難,走了兩三個小時之後,真田終於遠遠看到矗立在山坡的那棟房子,真田弦一郎呆了一下,心裡急速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