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彥有些不高興,不過最終還是出了殿,找小沙彌去了。
介彥走後,丹增活佛又對手冢和真田說道:“知道你們要來,我早已經打好了酥油茶。”
真田弦一郎看了一眼眼前這位年輕的活佛,心道,分明就是自己每天都要喝酥油茶,還說什麼特意準備。
正要轉身的活佛突然停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了真田一眼,真田身形一頓,目不斜視的跟在手冢身後。
丹增活佛帶著他們往內殿裡去,剛進屋,便聞到酥油茶特有的濃香味,活佛親自端給他們,便坐在對面,也捧起了一碗酥油茶。
手冢國光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問道:“活佛的腿上的舊傷好些了嗎?”
丹增活佛放下茶碗,他說道:“多謝你的藥,已經好了很多。”
手冢國光點頭,接下來又低頭喝茶,真田弦一郎坐在他旁邊,不住的看手冢,他不是要把雙龍玉佩送給丹增活佛嗎,不知道他還在等什麼。
一直到酥油茶喝完,丹增活佛才不急不緩的開口;“你是來給我送雙龍玉佩的嗎?”
“嗯。”手冢國光微微點頭,他把兩塊玉佩遞給活佛,便雙手平雙在膝蓋上,他問道:“活佛曾經說這塊玉佩是不詳的東西,那你要怎麼處理它?”
丹增活佛摩挲著這塊玉佩,過了許久,他才說;“你知道寺廟後面那座山峰原本叫什麼名字嗎?”
寺廟後面也有一座險峻的雪山,不過卻並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正跟達瓦拉姆雪山相對,因為不如女神山有名氣,人們提起時,直接稱呼寺廟後的那座山。
丹增活佛說道:“那山從前就叫做溝洫山。”
手冢國光楞了一下,他記得很清楚,以前活佛跟他講雙龍玉佩上的故事,那兩條叫做昆則和蒙西的龍,不就是被封印在溝洫山嗎?
丹增活佛把兩塊玉佩並在一起,他說;“這兩塊玉佩分開的時間太久了,再分開下去,恐怕就要生了怨氣了。”
手冢國光低下頭,不再追問他要如何處理這塊雙龍玉佩,而是專心的喝著酥油茶。
把玉佩送給丹增活佛後,手冢國光和真田弦一郎並沒有在寺廟裡多做停留,活佛親自將他們送出寺外,一直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轉身回了寺裡。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六 長兄
放假了,真田健太郎回到神奈川的家中,他今年剛上大學,又要開始跟著父親打理公司的事情,已經有很久沒有回家了。
到家時,是家裡的管家櫻叔來開門的,他見了真田健太郎,朝著他微微頷首,笑著說道:“健太郎少爺回來了。”
真田健太郎點點頭,他進了屋裡,對櫻叔問道;“弦一郎呢?”
櫻叔接過他手裡的東西,說道:“在裡面,今天很早就起床了,已經等了你好久呢。”
正說著時,‘蹬蹬蹬’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接著,一個小小的人影出現在真田健太郎眼前,他張開手臂撲了過來,一把抱住真田健太郎的大腿,搖著小腦袋,不滿的說道:“哥哥終於回來了。”
小男孩只有四五歲,說話還奶聲奶氣的,穿著T恤和短褲,臉頰肉呼呼的,正是真田健太郎的胞弟真田弦一郎。
真田健太郎彎腰抱起他,讓他穩穩的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問道:“弦一郎在家裡做什麼?”
真田弦一郎勾住他的脖子,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打網球,學劍道。”
聽到弟弟把學劍道都放到打網球后面去了,便笑眯眯的說道:“網球和劍道,弦一郎更喜歡哪一個?”
真田健太郎本意只是逗弄弟弟,誰知他果然很認真的想了起來,不過顯然哥哥的問題讓他有些左右為難,兩個對他來說都很重要呢。
真田健太郎摸著他的腦袋,笑著轉移話題:“打網球好玩嗎?”
聽了兄長的話,真田弦一郎兩眼亮晶晶的,不停的點著小腦袋,顯然新學的運動讓他十分喜歡。
看著弟弟乖巧的模樣,真田健太郎又揉了揉他的頭髮,說道:“哥哥等會兒陪你去打網球好嗎?”
“真的?”真田弦一郎追問了一句,他可記得哥哥不光要上學,還要幫著父親工作,平時很少有空閒時間的。
真田健太郎點著頭,說道:“真的。”
立時,弟弟弦一郎臉上便浮現出笑容,看著他開心起來,真田健太郎也忍不住心情大好,他抱著弟弟往內宅走,一邊還說道:“哥哥給你帶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