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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慕瑾桓粗糲的指腹緩緩摩挲著女人的下巴,黑眸染上了意味不明的笑意,“慕先生?”

南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慕瑾桓看著女人不明所以的表情,緩緩的笑了兩聲,然後……低頭。

“嘶!”在男人咬下來的那一秒,南灣就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本能的去推他,卻被扣住手腕反絞在身後。

那力道不重,卻極其有技巧,她掙脫不開,“……疼。”

半分鐘後,慕瑾桓鬆了扣在女人手腕上的力,同時也放過了她精巧的下巴,

幽深的眸凝著那兩排牙印,竟生出了一股愉悅,嗓音卻是平波無瀾的,“不疼不長記性。”

南灣雖然看不到,但可以清晰的摸到,但以她的性子,即使氣到爆炸,也只會表現出十成裡最淺的一成。

一雙清水眸連瞪都不算不上,只是眉眼之間有些冷淡而已,“你不願意幫忙我就去求別人,莫名其妙咬我幹什麼?”

“求別人……”慕瑾桓咀嚼著這三個字,黑眸裡的笑意褪去,漸漸變成一汪幽深的冰井,“你想求誰,盛薄言?”

正文 159。“灣灣,我嫉妒,”他頓了頓,再一次重複,“很嫉妒。”

霍亦寒的話還在耳邊:盛薄言為了南灣母親的病,可是連繼承家族企業的權利都放棄了。

只是沒趕上好時機?

骨節分明的手指緩而慢的敲打著膝蓋,像是無意識的動作,但更像是在傳遞某種訊號。

呵……

男人的嗓音似諷非諷,聽在耳裡格外的不舒服。

南灣從來都沒想過要去找盛薄言幫忙,她欠他的早就已經換不清了,怎麼可能會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無理由的接受他的幫助?

精緻的五官沒有半點溫度,“你無緣無故把扯他進來幹什麼?”

音調不高,但字字清晰。

慕瑾桓幽深的眸彷彿有洞悉一些的能力,銳利的目光似乎能剝開女人的皮囊去捕捉她最真實的想法。

嗓音沉穩,緩緩慢慢的陳述,“你有事求我的時候,就親手做了午餐送過來,即使看見了什麼,也半點不高興的意思都沒有……”

男人拿過茶几上的煙盒,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抽出一根,點燃,青白色的煙霧瀰漫,襯得冷峻堅毅的五官更加的諱莫如深。

南灣透過那絲絲縷縷的煙霧,眉目清淡的看著他。

慕瑾桓是這樣的一種人,他沉靜的看著你的時候,就像是立在寒冬臘月裡披著白霜的枯樹,淡漠,疏離,無形的壓迫感幾乎可以讓你所有的理智盡數瓦解。

一如……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然後,她聽到他這麼問,“你求他辦事的時候,也是這樣麼?”

輕描淡寫,卻隱著濃烈的危險。

“慕瑾桓,”南灣叫他的名字。

移開視線,漸漸回暖的手摩挲著戒指的邊緣,臉龐清淡至極,“你能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我就不能陪盛薄言吃頓飯?平心而論,我挺討厭你這樣的,貪心霸道的很讓人不舒服……”

他慕瑾桓是什麼人,第一次被人算計欺騙可能是失誤,不可能會讓對方有第二次機會,如果有……那就是縱容。

和沉不住氣胸比腦子大的趙櫻比,餘清露更像是一把軟劍,劍身就纏在你的脖子上,就這麼看著似乎只是特別的配飾,但只要你稍微動一下,就會被鋒利的刃割破喉嚨。

菸草的味道縈繞在鼻端,南灣開始淺淺淡淡的笑。

“餘小姐的病例表面上是慕瑾謙託我找人看,但真正是在幫誰你不清楚嗎?我不算在你頭上,是覺得既然安然享受了你的庇護總得回報點什麼,你就真的以為,我好欺負到這種地步了?”

她的聲音軟軟的,但是沒有半點溫度。

慕瑾桓開啟暖氣的之前就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黑色的襯衣袖口半挽到名貴的手錶上方,長腿交疊著,熨燙的筆挺的西裝褲沒有一絲多餘的褶皺,英倫風的皮鞋亮得能反射刺眼的陽光。

冷峻輪廓的俊臉半面沐浴在並不明媚的陽光下,半面隱在暗影裡,幽深的黑眸半磕,還燃著的香菸夾在指縫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的指腹緩緩捻磨著煙盒,“還有麼?”

只有三個字,並無情感的三個字。

南灣本就沒有什麼情緒波動,說了那麼多卻只等到他如此輕描淡寫的三個字,雖然有些失望,但也只是失望而已,還沒有到難過的地步。

淡淡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