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揚的尾音,勾起了一陣旖旎。
身體被壓的動彈不得,兩個人的重量疊在一起,南灣完全是陷進沙發裡的。
貼的太近,她幾乎都能感覺到男人頻率一致的心跳聲,如果稍微做點什麼,比如摸摸蹭蹭之類的,就可能引起一些讓她招架不住的那什麼。
所以,她也不打算動。
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低聲解釋,“就是、就是最近很火的那部電影啊,雖然冰塊臉男主一般般,但溫柔的男二火得不得了,我覺得照這個趨勢看,九九有那麼一點點……危險……”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了。
慕瑾桓耐心餓聽完了女人的解釋,稜角分明的五官沒有一絲波瀾,不緊不慢的說,“原來,慕太太最近喜歡溫柔的男人啊。”
很好。
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南灣鬆了口氣,新鮮的空氣還沒來得及吸入鼻腔,就被男人攔腰抱了起來。
身體騰空的失重感,讓她本能的抬起手臂環住男人的脖子,心臟砰砰砰的跳,“你、你想幹什麼?”
慕瑾桓低頭,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薄唇輕啟,“明知故問。”
她進來的時候,門沒有關,給慕瑾桓行了方便。
邁開長腿,面不改色的抱著懷裡的人走出書房,目的地是臥室的大床。
男人的意圖太過明顯,南灣耳根迅速竄起一陣熱意,並蔓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到修長美麗的天鵝頸。
她企圖掙扎一下,“還沒吃晚飯。”
慕瑾桓腳步不停,踢開臥室的房門後,把懷裡的欠收拾的女人扔到床上,我無波無瀾的說,“先餵飽你再吃。”
男人的動作並不溫柔,甚至可以說,裡面還有那麼一點點粗暴成分在,南灣的身子隨著床榻的抖動彈了彈。
腦子嗡嗡嗡作響。
等她緩過勁兒,準備爬下床的時候,出去吩咐傭人照顧還在書房的兄妹倆,並且讓她們三個時辰內不要上樓的慕瑾桓已經回到房間了。
黑色的襯衣配西裝褲,他還是那一樣一副矜貴妥帖的模樣,從門口到床邊,只有幾步的距離,他就已經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被重新壓進被褥裡的南灣企圖再掙扎一次,醫院今天特別忙,我好累啊。”
綿綿密密的親吻落在脖子和鎖骨上,帶起一陣陣戰慄,面板很快就起了一層細小的顆粒。
那溫熱的溼吻蔓延至耳後的肌膚,然後,她聽到男人沙啞的嗓音響在耳畔,“沒事,你就躺著,叫兩聲不費力氣。”
南灣,“……”
這是什麼話?
獲得自由的手連忙抵在男人胸膛上,用力稍微把他推遠了些距離,杏眸根本不敢直視男人那雙燃著火焰的黑眸,臉頰紅的像是要滲出鮮血來。
磕磕盼盼的說,“那、那還沒洗澡呢,我不想得病,你可別害我。”
她不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所以慕瑾桓也不生氣,手肘撐在兩側,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
女人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V領的裙子,漂亮的蝴蝶骨三分之二都露在空氣裡,像是一對羽翅正要從她光滑的面板下騰出。
微卷的長髮海藻般散開,雪白的肌膚都染上了緋色,美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她。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聲音沙啞得完全辨不出來,“看來,你很喜歡浴室。”
然後起身,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往浴室裡走,在她有反應之前,拉下了裙子背後的拉鍊,動作優雅從容。
……
來第一次的時候,南灣覺得自己今晚可能不想吃晚餐了。
來第二次的時候,南灣覺得明天早上搞不好又要遲到。
來第三次的時候,南灣覺得為了不要讓領導以為她又無故翹班,有必要打電話請個假。
……
薄紗窗簾外的天空已經蒙上了濃濃的暗色,彎彎月牙探出雲層,皎潔的月光給這夜晚添了一抹溫馨。
慕瑾桓抱著軟綿綿的小女人去浴室洗了個澡,全套服務,把她的長髮吹到半乾後,又將人重新抱回了床上。
身體跟著她一起跌進柔軟的被褥,埋首在她頸項間,汲取著她馨香的氣息。
嗓音是饜足後特有的性感沙啞,“是想下樓吃,還是我把晚餐拿上來?”
渾身痠軟無力的南灣,覺得呼吸都很累。
男人落在唇角鼻翼綿密溫存的親吻,製造出一種徘徊於癢和不癢之間的奇妙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