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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沈唯一來說,只有用這個男人的手把那些證據挖出來,才是最鋒利的刀刃。
顧邵之彷彿是在品嚐一塊紅酒蛋糕,唇舌捨不得放掉她的每一寸面板。
修長的手指漸漸探向她睡衣的腰帶,“最遲一個禮拜,我就把他帶到你面前。”
晚夏被深深地壓入柔軟的床褥中,細白的手指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單,目光恍惚的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
眼尾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似嘲,也似諷。
閉上眼睛,抬手環上男人的肩。
想要拿到點什麼,就得有所犧牲,這是社會不變的定律。
紀晚夏喝了酒醉眼朦朧,可是顧邵之是清醒的。
所以,在徹底墮入情慾的深淵之前,他清楚的感覺到,女人搭在他肩上的手,每一根手指都在最親密的那一刻,陡然收緊。
明明思想在抗拒他,即使是在被酒精麻木之後,也依然在排斥他,每一根神經都繃得很緊。
她卻逼著自己的身體迎合他。
利用,還是報復?
呵……
誰在乎呢?
這個夜晚,顧邵之做了一個夢。
他的顧太太穿著寬鬆的病號服,背對著他站在醫院的天台上,沙啞的聲音裡是無盡的失望。
“明知道是個爬都爬不出去的深淵,我還一腳踏進去,沒人逼我,所以……怨不得別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瞎了眼。”
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卻怎麼都抓不住,掌心裡只有空氣。
荒涼、遙遠。
“不過沒關係,誰年輕的時候沒瞎過,餘生漫漫,我還會遇到很多人,你顧邵之最後也會成為我的過去。”
薄涼之後,是輕飄飄的笑。
她轉過身看著他,長髮被風吹得肆意飄動,蒼白的唇瓣上揚,那弧度似諷也似嘲。
“你可得好好把沈小姐捧在手心裡護著,別還沒等到我下手,她就已經掛掉了。”
那天,安城下了場傾盆大雨,幾乎能將整座城市淹沒。
後來,他翻遍了大大小小的城市,都沒能找到他的顧太太。
————
豌豆公主臉上的神情,比天空中的太陽還要明媚。
一邊舔著草莓冰激凌,一邊笑嘻嘻的問,“姑姑,我們去哪裡呀?”
在她的腦袋裡,全世界最深奧的謎團,大概就是,冰激凌為什麼會這麼好吃!
每一種口味她都好想嘗一遍。
晚夏嘴眉眼溫婉,用紙巾擦拭著豌豆嘴角的奶油,溫柔的說,“姑姑帶你去看錶演好不好?”
豌豆抬頭,臉上寫滿了好奇,“什麼是表演?”
她太小了,聽不懂。
“就是……”小孩子無厘頭的問題,晚夏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想了好一會兒才這麼跟她解釋,“就是有很多漂亮的阿姨唱歌給你聽。”
豌豆頓時手舞足蹈,高興的不得了。
……
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過生日,請來了娛樂圈不少大大小小的明星助陣,千金小姐很善良,在座位坐滿之前,粉絲都可以進,現場就像是一個小型的草坪音樂節。
非常熱鬧,只是不太正式而已。
“紀小姐,我因為擔心錯過你的電話,晚上都不敢睡的太深,”靳司南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好歹我也免費當了回司機,我等了六天,竟然連條簡訊都沒有,真是傷透了心。”
很多時候,麻煩和驚喜都會猝不及防的出現。
如果今天沒被老爺子威逼利誘過來送禮,他怎麼可能會遇到從天上掉下來的紀晚夏。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張落在地面沒人撿的名片,被過往的車輛碾壓被路人踩踏之後,已經完全看不清上面的字跡。
晚夏拿著一本雜誌給豌豆扇風,看著靳司南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靳先生,我這幾天忙著照顧孩子,忘記了。”
雖然她說的是抱歉的話,但語調裡沒有一絲歉意,依舊是那副慵懶散漫的模樣。
“算了,畢竟我寬宏大量,更何況,”靳司南取掉了墨鏡,從路過的侍者托盤裡拿了杯香檳,唇角的弧度邪肆,“美人兒在我這裡向來都是有優待的。”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薑黃色的裙子,依舊是吊帶的款式,大片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裡,即使只化了淡妝,隨意的靠著藤椅,也依舊賺足了男人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