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安咬一口的,萬一林初回家告狀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哪有那麼誇張?陸淮安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跟這個世界為敵,商界的大佬他都得罪了一大半。”
“你也知道是一大半啊,那些被‘殺’的大佬見著他照樣得禮讓三分,我爸都說了,陸淮安這種商業奇才他活了大半輩子都只見到一個,得罪他的人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得罪林鹿溪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你還是聽聽勸吧,別總是這樣說人家。”
“哼!我才不會自降身價跟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情婦為伍。”
江牧舟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太子爺偶爾來一次學校,轟動真不小,但這一次,他是從後門進來的,在一群好事的女生後面站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發現。
一直到,他手裡喝了一半的咖啡‘不小心’全部灑在一個女生的衣服上。
就是那盤著手臂一副假清高明明嫉妒卻故意出言詆譭鹿溪的人。
“啊!好燙!誰呀?長沒長眼睛!”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裙子,現在被染成了土色,還是在最尷尬的臀部,氣急敗壞的轉過身,卻在看到江牧舟的時候,立刻轉了性子。
在對方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臉頰有些發紅,“……江少,你怎麼站在人家後面都沒有聲音的……”
“嘴巴放乾淨一點,”江牧舟打斷她嬌羞的話音,他雖然還是那一副風流倜儻的痞雅氣質,但黑眸裡的警告足以讓人戰慄,“剛才的話如果再讓我聽到第二次,就不是一件衣服這麼簡單了。”
說罷,就連餘光都沒有再給呆若木雞的女生們,邁開長腿往前走。
一隻咖啡杯‘嗖’的一聲越過頭頂落進垃圾桶裡,鹿溪本能的回頭,看到江牧舟也沒有意外的表現。
“你剛剛乾什麼去了?”
讓她等這麼久。
“送我們家小喬去教室了,”江牧舟把奶茶遞給鹿溪後,勾著她的脖子往教學樓的方向走,“順手給你買了杯奶茶,多喝點,可以豐胸的。”
鹿溪,“……”
她的刀呢?
在江牧舟勾在鹿溪脖子上的手臂被甩開之前,他自己很自覺的拿了下來,畢竟是有婦之夫,再好的哥們兒也不能太過親密。
兩手插兜,很納悶的道,“我給你的那件戰袍可是那家店的鎮店之寶,若隱若現的朦朧美都能讓人噴血,陸淮安竟然還能做到寧死不屈,這不科學啊。”
鹿溪兩眼一翻。
看在奶茶的面子,先暫時饒他一條狗命。
鹿溪沒有搭理江牧舟,他也不見介意,自顧自的說著,“這個不行,那就換一個,陸淮安就算是鋼鐵直男,哥們兒也要幫你拿下他。”
江牧舟是知恩圖報的型別。
如果沒有林鹿溪,他再等十年也遇不到小喬。
“別,你可別再給我出任何餿主意,”鹿溪是真的怕了他,“江牧舟我警告你啊,我如果被你害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江牧舟掏了掏耳朵,敷衍的擺手,“行了行了,別跨著臉了,我不管了總可以吧。”
鹿溪懶得理他。
‘情趣睡衣’事件過去之後,陸淮安已經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回家陪她吃晚飯了,就算回家,三兩句話之後他就進了書房。
雖然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只要她提要求,就一定會幫她實現,但她總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奇怪了。
說不上哪裡奇怪,可就是讓她感到失落。
江牧舟大步追了上去,用手肘撞了撞鹿溪的胳膊,“今天晚上我爸一個朋友過生日,弄了輛遊艇,我帶你去吹吹風怎麼樣?”
男人嘛,有的時候還是得激一激。
陸淮安在這個城市幾乎能一手遮天,鹿溪是他的人是上流社會都預設的事情,沒有人敢去挑戰他。
沒有挑戰,就不會有危機感。
鹿溪興致缺缺,對姜牧舟所說的生日宴並不感興趣,直接拒接,“你跟小喬去吧,我沒有心情,不想去。”
“心情不好就需要釋放,總憋著算怎麼回事?就這麼說好了,下課別急著走,等我和小喬過來。”
江牧舟沒有給鹿溪第二次拒絕的機會,把話撂下之後就進了教室。
……
最後一節課還有十分鐘,鹿溪決定偷溜。
大概是因為江牧舟對她的行事作風太過了解,剛出校門就被堵住了。
“我真的不想去,你們倆去膩歪吧,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