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明記得自己剛來邊城的時候,幫婷婷來這裡找大頭三的時候,也是這個包房。
“這就是我們老大!”沐思明與覃恆、鍾彬一起走進108的時候,覃恆對一個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的青年介紹,隨即又對沐思明道,“他就是鄧宏!”
“明哥!”大頭三陳子軒也在場,見沐思明進來後,立刻站起身來,大頭三理了發,顯得腦袋更大了。
“你是東海老大?”鄧宏這時也站起身來,詫異地看著沐思明,他印象中沐思明不是協警麼?怎麼又成了東海的老大了?
沐思明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走到陳子軒的一側坐下,陳子軒立刻掏出香菸遞給沐思明,隨即給沐思明點上。
沐思明抽了一口,衝著鄧宏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說話,他看著鄧宏的表情,也猜到他是在懷疑自己的身份。
“宏哥是吧?”沐思明待鄧宏一臉詫異地坐下後,這才開口道,“白天鵝的場子是我沐思明掃的,你這次來的目的莫非是討債?”
“明哥你誤會了!”鄧宏聞言心下一凜,姑且不去管沐思明的真實身份了,“其實我這次來,是想投靠明哥你!”
“投靠?”沐思明抽了一口煙,看著鄧宏,“一個白天鵝倒了,宏哥你也不至於如此潦倒吧?居然要來投靠我們東海?白天鵝的場子不是一直由西山的人照看的麼?你要投靠也可以找他們嘛!”
“明哥,我真的是來投靠東海的!”鄧宏一臉正色的道,額頭上已經有了幾滴汗珠,“其實我也不是什麼白天鵝的老闆,我不過是幫人看場子而已,表面上的法人代表,出了事就是我要扛著!”
沐思明繼續抽著煙,覃恆和鍾彬坐到一側,也不說話,陳子軒雖然也繼續抽著煙,看著鄧宏。
其實陳子軒聽說白天鵝倒臺的時候,比誰都高興,畢竟他的夜香港從某種意義上說,與白天鵝是同行。
“明哥,你有所不知!”鄧宏見包間內一陣安靜,心中有點發慌,“要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我鄧宏也絕對不會來找東海,白天鵝出了事後,大老闆知道這事是捂不住了,白天鵝的事也必須找人扛著,所以他建議我去自首頂缸,我不想坐牢,而西山與大老闆關係不錯,我不可能去投靠西山自掘墳墓吧?所以我只能來找明哥你了!”
“白天鵝的老闆到底是誰?”其實鄧宏找到覃恆的時候,對沐思明說的話也簡單對他說過,而這個問題覃恆也已經不止問過一遍了。
“我手下有二十多個兄弟!”鄧宏依然避開了這個問題,繼續說道,“雖然不多,但是都是敢拼的漢子,只要我一聲招呼,他們都會來投靠東海,明哥你認為怎麼樣?”
“我們東海沒有兄弟麼?”覃恆這時立刻又道,“要你那二十多個兄弟做什麼?我們現在只想知道白天鵝背後的老闆到底是誰,如果你說了……”
覃恆說到這裡,看了一眼沐思明,見沐思明一眼冷色,這才意識到自己越權了,連忙住口不再言語。
沐思明看著鄧宏良久,他已經看出了,鄧宏雖然的確是誠意來投靠自己,但是如果逼他說出白天鵝的老闆,鄧宏肯定不會說。
“明哥!”鄧宏這時對沐思明道,“雖然我不想為他頂缸,但是畢竟他對我有恩,我不能說出他的名字,我只能告訴你,他的後臺很硬,白天鵝要不是明哥你進場子去鬧,只怕誰也動不了!”
“我明白!”沐思明點了點頭,並沒有逼問鄧宏幕後老闆的事,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林海酒店頂樓的槍擊案、安康醫院的兩樁刺殺案,和孤單看海的縱火案是不是你們做的?”
“我只能告訴你,縱火案是我們的人做的!”鄧宏這時道,“而且也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是徐一飛讓文柏雷聯絡的,至於那個槍擊案和刺殺案,我就不清楚了!”
沐思明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隨即站起身來,走出了108包間。
“明哥!”鄧宏見狀連忙起身道,“那麼我的事!”
“以後你跟著鍾彬吧!”沐思明沒有回頭地扔下這麼一句。
“黑龍哥!”鄧宏臉上立刻輕鬆了下來,連忙衝著鍾彬點頭道,“我早就聽聞東海黑龍哥的名號了!”
陳子軒這時追了出去,拉著沐思明道,“明哥,我也有一事相求!”
“哦?說說看!”沐思明停下的腳步,卻沒有回頭,繼續抽著煙,他發現在這個時代,抽的煙已經不是煙了,而是一種孤獨感,是寂寞。
“我也想加入臥龍社!”陳子軒毫不掩飾的道,“以後我夜香港重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