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住手了。
沐思明見覃恆額頭滲汗後,又是一陣揮舞后,刀停在手中,隨即手腕一抖,握住了刀鋒,將刀柄遞給覃恆。
“快剁手,刀出無跡,刀刀剁手!”沐思明衝著覃恆笑了笑。
覃恆這時已經傻了,在邊城東海臥龍社裡,公認的東海最能打的就是黑龍鍾彬,但是公認的全邊城玩刀最牛逼的就是他覃恆了。
覃恆玩刀已經玩了十幾年了,什麼樣的刀到他手裡,最多也就幾分鐘就能駕輕就熟,玩出十八種不同的招式來。
打架也許他不如鍾彬,但是玩刀,別說鍾彬了,就是全邊城都找不到一個能讓他覃恆另眼相看的人。
但是今天看到沐思明這一手後,覃恆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了。
不過覃恆這時想,沐思明也許就是砍刀玩的好,但是自己勝在什麼刀都能玩,想到這裡,立刻將看到朝地上一扔,嚇得一旁的學生連忙退後了一步。
覃毅這時從腰間又拿出了一把刀來,明顯比砍刀小了幾號,刀柄上還雕著圖騰,顯然是芬蘭軍刀。
別看芬蘭軍刀小,但是在芬蘭一個農夫要是手裡有這麼一把軍刀,都可以與狼群、野獸拼殺。
芬蘭軍刀的用法明顯和砍刀的粗大不同,所謂一寸短,一寸險。
覃恆見沐思明看著自己的刀,一臉的詫異,顯然根本連這種刀的名字可能都不知道,立刻認為自己肯定猜對了,沐思明只會玩砍刀。
覃恆拿著芬蘭軍刀在手中又開始耍了起來,其中剛想在沐思明眼前做一個特技時,手中的軍刀已經不翼而飛了。
不知道沐思明手中何時多了一把刀,而且似乎就是自己的芬蘭軍刀,沐思明拿著自己的軍刀在自己面前一陣揮舞后,立刻衝著自己的胳膊猛刺了下去。
覃恆根本沒來得及得反應,眼見自己的左手是要廢了,可是沐思明的刀到了覃恆的手腕處,又停了下來。
沐思明手腕又是一抖,立刻握住刀鋒,將刀柄對著覃恆,衝著覃恆一臉的微笑。
這時在覃恆的眼中,沐思明的笑已經不是一種禮貌了,而是一種嘲笑。
自己自認為是邊城刀中第一人,今天居然被這麼一個無名小子耍了,連忙將軍刀拿過來插在後腰,衝著自己的老弟覃奇傑道,“把你蝴蝶刀給我!”
“大哥,他蝴蝶刀更牛逼!”覃奇傑這時低聲對覃恆道,“我頭髮就是他用蝴蝶刀剃了的!”
覃奇傑可能還不知道,蝴蝶刀其實刀鋒並不鋒利,它主要是靠刺的,但是如此不鋒利的蝴蝶刀能將覃奇傑的腦袋剃的一根毛不剩,這已經不是刀法的問題了。
“我認栽了!”覃恆這時吐了一口氣,衝著沐思明道,“你叫什麼?”
“沐思明!”沐思明笑了笑,隨即對一旁的覃奇傑道,“現在可以向那位女同學道歉了麼?”
覃奇傑本來是想叫自己大哥老為何沐思明的,不想覃恆來了卻被沐思明搞定了,看來自己這仇是沒法報了,只好嘟囔一聲,“對不起!”
“沒關係!”趙文文聞言連忙擺手道,她深怕以後覃奇傑心中不服,去學校找自己的麻煩。
“這就算道歉麼?”沐思明笑了笑,“若是你心中不服,還可以繼續叫人來!若是已經服氣,道歉就要真誠!”
“對不起!”覃奇傑這時加重了一點聲音。
“並不是語氣重就是真誠!”沐思明立刻又道,“你大哥沒教你麼?”
覃恆在一旁,臉上一塊紅一塊青的,心中一直覺得沐思明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這時心中一動,看了沐思明一番。
“別給大哥丟人!”覃恆立刻對著覃奇傑腦門拍了一下,“輸了就要服氣!”
“對不起!”覃奇傑聽自己大哥這麼說,只好又對趙文文說了一聲。
“明哥……”覃恆這時伸出了右手,一把握住了沐思明的手,“總聽黑龍提起你,今天要是知道是你,這小子就是被你廢了也是他咎由自取!”
“你認識黑龍?”沐思明看著覃恆,笑了笑。
“不但認識,那是相當的熟啊!”覃恆笑道,“鍾彬那小子叫黑龍,我除了一個外號叫快刀手外,還有一個別號叫青龍……嘿嘿……這個快刀手以後我也不敢再叫了!”
“明哥,我聽黑龍說,十五那天你會去爭交椅?”覃恆這時低聲對沐思明道,“放心,我第一個服了!”
學生們見沐思明與覃恆居然相識,一陣詫異,吳老師這時在一旁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