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倉庫,周圍對著無數的紙箱,空氣中漫溢著一股酸臭味。
倉庫的房頂上幾盞老式太陽燈,將不大不小的倉庫照的通亮,倉庫的中間有兩排桌子,每一張桌子前都坐著一人,不是叼著香菸,就是喝著啤酒。
兩排桌子的中間有一個木樁,上面捆綁著一個人,渾身全是傷,已經分辨不出原來的樣子了,但是沐思明從身形看出他就是梁邦輝。
“我草,黑龍,你怎麼才來?”場地中間一個拿著皮帶的漢子見鍾彬來了,立刻衝著黑龍不屑的一笑,“我他媽以為你躲起來呢!”
“喪狗,你麻痺說什麼呢!”黑龍這時指著那人就罵了起來,“你他孃的是什麼意思?”
“少給老子裝了!”喪狗這時狠狠地一皮鞭抽在梁邦輝的身上,梁邦輝此時已經連哼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角的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長毛不就是你他媽藏起來的?”喪狗這時可能也打累了,將皮鞭扔到地上,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桌上的一根放在菸灰缸邊未熄的煙繼續抽了起來,“你他媽還敢來!”
鍾彬這時領著沐思明已經走到了兩排座位面前,看了一眼眾人後,這才道,“不錯,長毛哥是老子藏起來的,不過長毛哥不是臥底!”
“少他孃的在這扯了!”喪狗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整個道上都知道風哥就是這幾吧出賣的,你他媽不會也和他一夥的吧?”
喪狗一邊說著,不友善的眼神慢慢移到了鍾彬一側一臉平靜的沐思明身上,“這他媽又是誰?別幾吧又是個條子吧?”
沐思明一直沒說話,他粗略的打量了一番在場的人,年紀基本都在三四十歲,每個人臉上都是不屑的笑容,只有一人正衝著沐思明招手,正是傍晚才和沐思明認識的覃恆。
“這就是沐思明,未來的會長!”鍾彬這時冷聲道。
“你他媽說他是就是啊?”喪狗立刻跳了起來,“我他媽還說我是呢!”
“沐思明是風哥的堂弟,這一點毋庸置疑……”鍾彬這時連忙道。
“我說黑龍!”這時喪狗對面的一個光頭摸了摸腦門,看向鍾彬。
沐思明這時注意這人眼角居然有一條兩三寸長的刀疤,聲音很是低沉穩重,“是不是堂弟,我們都不在乎,就是親兄弟,也要知道我們臥龍的家法!現在叛徒長毛是喪狗抓到的,我覺得會長,還是讓喪狗坐比較合適!”
“我草,當初又沒說誰抓到長毛,誰他媽就坐會長!”覃恆一側的一個面板黝黑的漢子叫道,“這規矩誰他媽定的?”
一陣爭執以後,在場的眾人已經明顯的形成了三派,一派和光頭一樣支援喪狗,一派堅持要老規矩,剩下的一派不多,只有兩個人,他們只是冷笑,不發表意見,其中一個就是覃恆。
沐思明沒有說話,只是冷眼旁觀著,此時已經看清了形勢,心中暗道,自己父皇剛走,這臥龍社就已經一盤散沙了。
“我說,你們在這吵也沒用!”一直沒有說話的覃恆這時笑了笑,手上一把芬蘭軍刀在手指間迅速的遊走著,“現在的問題不是誰做會長,而是長毛到底是不是叛徒!”
“青龍說的不錯!”另外一個沒發表意見的人這時也開口了,隨即看向鍾彬,“我說黑龍,你口口聲聲說長毛不是叛徒,你得讓大夥信服才是!”
“明哥就是證據!”鍾彬這時立刻對眾人道。
“你他媽就是放屁!隨便找個人來就他媽是證據?”喪狗這時立刻冷笑道,“我他媽還說光頭超就是證據,能證明你和長毛都他媽是條子呢!”
這時一夥人又吵了起來,這時一個人盯著沐思明看了良久,“我草,我認識你,你他媽不是空中飛人麼?”
“什麼幾吧空中飛人?”喪狗這時問道,“少他媽吵了,不用等十五了,既然今天找到了長毛,兩件事必須解決!”
“你他媽每天除了聊Q日網友,還他媽知道什麼幾吧玩意?”另外那人衝著喪狗冷笑道,“連他媽最近網上賊火的空中飛人都他媽不知道!”
正文 072…東海老一代掌舵人牛老
“都別吵了!”這時不知道從哪傳出來一個聲音,不時從倉庫後面一腳腳步聲響起,在場所有人頓時鴉雀無聲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沐思明抬頭看去,只見那神秘人逐漸出現在在眾人面前,準確的說,應該是兩個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老人頭花花白,滿臉的褶子,眼神卻格外的犀利,臉上給人不怒而威的感覺,穿著一件老式的唐裝,卻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