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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時的仰望。

直到父母離婚,那年江曼妮剛上初一,等她上初三的時候,爸爸帶回來一個比自己只大五六歲的小媽。

自從那以後,江曼妮與江淮彪父女倆之間基本已經不說話了,高中的時候,江曼妮寧願選擇住學校,即便是節假日也不願意回到那個看似已經不屬於自己的家。

雖然自從那之後,江淮彪對江曼妮心中似乎也有愧疚,總想補償,無奈工作太忙,總是顧及不過來,父女倆的感情也就越來越淡了。

加上江曼妮大學畢業那一年,她媽媽趕去學校看她畢業典禮的路上遇到了車禍,從此撒手人寰,江曼妮與江淮彪的關係徹底決裂。

雖然江曼妮也知道,母親的死與江淮彪沒有關係,但她潛意識裡已經認定母親的不幸就是從父母離婚開始的。

江曼妮即便是讀的建築,畢業後也沒有去富建集團去幫自己的父親,而是去了與富建集團競爭的如火如荼的宏偉建立,一呆就是兩年。

要不是這次江淮彪遇刺,江曼妮還不清楚,其實自己心底還是最渴望江淮彪的關愛。

所以當她聽到江淮彪遇刺的訊息後,立刻想到了自己連母親最後一面也沒見到的心痛。

然而沐思明是除了江淮彪之外,第二個讓江曼妮有如此依賴感,感覺到安全的男人。

江曼妮趴在沐思明的背後,甚至感覺自己回到了兒時,自己趴在江淮彪的背後,衝著父親撒嬌,聽著父親憨厚的笑,母親跟在後面開心的笑容。

當沐思明將江曼妮放下的時候,江曼妮的“夢”也醒了。

“小姐!”墨鏡男低頭叫了一聲江曼妮。

“我爸他……”江曼妮剛剛站定,看了一眼沐思明後,這才看向門口,問墨鏡男道,“他睡了麼?”

“沒有!”墨鏡男完全不用回頭,就知道江淮彪還沒有休息,立刻開啟了房門,對裡面道,“老爺,小姐來了!”

“哦?曼妮來了?”房間內傳來了江淮彪開心的聲音,“思明也在麼?讓他們進來吧!”

沐思明聞言這才扶著江曼妮走進了病房內,墨鏡男立刻將房門關上。

病房內很昏暗,只有窗前開著一盞燈,江淮彪依然躺在病床上,只是嘴上的氧氣罩已經被撤了。

江淮彪看著沐思明扶著江曼妮進房,心中也是一陣感概,他其實從心底感謝上天讓自己遇刺。

要不是這樣經歷一次生死,江淮彪至今恐怕都不知道,什麼才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

“坐吧!”江淮彪見江曼妮走到病床前,示意江曼妮坐下後,又對沐思明道,“思明,你也坐吧!”

“爸,你感覺怎麼樣?”江曼妮坐到病床前,緊緊握住江淮彪的那雙大手,雖然已經更加的肥厚,但是江曼妮依稀又找回了一點兒時的感覺。

“我沒事!”江淮彪這時想要坐起身來,江曼妮連忙拿來兩個枕頭,放在江淮彪的身後,讓江淮彪靠著。

“思明,我的身體只怕還要休養一段時間!”江淮彪這時看著沐思明道,“醫院的事多謝你了,周隊和臨風都和我說過了,幸好有你,不然曼妮她……”

江淮彪說到這裡,下意識的握了握江曼妮的手。

“江老闆客氣了!”沐思明立刻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也只是盡本職而已!”

江淮彪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看了一眼沐思明,他突然發現,自己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卻異常的信任。

從沐思明身上,江淮彪看到了一種很特別的氣質,是那種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完全不具備的一種氣場,榮辱不驚,少年老成的氣場。

江淮彪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多少年,他越看沐思明就越覺得這個年輕人,肯定是有故事的人,俄日前只怕還不是一般男人所經歷的事。

本來江淮彪在第一次見到沐臨風時,也有過這種感覺,但是眼下已經完全被沐思明帶來的感覺所沖淡了。

“淮彪!”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聲音剛落,房門就被開啟了。

“爸爸!”門前女子身後的一個七八歲的女孩,這時跑到江淮彪的床邊,“爸爸,你怎麼了?”

“曼琪,爸爸沒事!”江淮彪立刻伸手握住女孩的手,“曼琪香港迪斯尼好玩麼?怎麼回來了?”

“我聽到你中槍了,都快嚇死了,那還有心情玩?”那女子裝扮很是妖豔,年紀卻只有三十上下。

那女子穿著一件紫杉的吊帶衫,緊緊地貼在身上,胸前在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