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清楚，要是被發現了，又能堂而皇之的裝著去廁所。

“老三，先鋒集團的數目，已經是靠近成本底線了。再往下降，那就是不賺錢只賺個吆喝了。再說了，後期風險、建材價格波動，這都在那擺著呢。那個秦氏還有那幾個什麼小公司，我敢確保，都得在三億五左右，你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出到三億這個價。即便秦氏和先鋒兩個老傢伙合作了，那個秦邦憲也不會冒這個大險，他賠錢中標，以他的實力肯定幹不了，要往外包，不賺錢的買賣，誰會幹，萬一沒人接標，他就得破產清盤，還得坐牢，鬧著玩的嗎。”

大鬍子嘰嘰咕咕，周放山聽得心花怒放。

“嗯……”青皮頭聽著是這麼回事，瞅了一眼周圍，看四下無人，接著道：“兩億九千八，這是不是有點太懸了，差距太小了，再說，也壓著三億太明顯了，人家會不會說……”

“說他媽勒個巴子，”大鬍子罵道，“懸殊五千萬呢，有什麼明顯的無憑無據的，誰能說什麼，咱又沒偷聽又沒竊密的，就這麼壓著他怎麼著，媽了個巴子的，老三，你不懂，縣官不如現管，他先鋒在通港時間這麼久了，好*作，看著三億的標價，到以後七七八八的這追加那追加，肯定不止這個數。咱們不一樣，這才剛來，別想著這塊，再說了，再往下壓，風險咱也擔不起，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後面的話周放山壓根就沒聽進去，兩億九千八，哈哈，他樂的手舞足蹈，差點嘿的一聲，笑出了聲，連忙捂住了嘴。

君臨的標價，兩億九千八。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那邊兩個愣小子似乎有所察覺，閉了嘴，伸頭四周亂瞅。

周放山屏氣凝神，正猶豫要不要走出去裝著去廁所，高跟鞋踢打聲響。一個女孩提著一個精巧的保溫壺從旁邊走了過來。

女孩相貌普通，身材倒是惹火。外套沒穿，羊絨毛衣裹在身上，打底褲，毛呢裙，胸高臀大。

大鬍子兩人一看是個女孩，去茶水間開啟水的，放下心來。兩人也不再說話，進了衛生間。

周放山心裡一樂，嘿，真是巧了，人要是運氣好，事事都順。來的這位女孩也是老相識。上次招標會的機關女孩。自己給開了半年的工資，把她搞了一氣，誰知這小娘皮後來居然放鴿子，沒去上班，想必是捨不得這份鐵飯碗。周大少也沒計較，搞得爽就行了，錢是什麼啊，吊毛。

這次活動規格高，女孩也就只能給打打下手，給領導接點熱茶熱水什麼的。

周大少理了下領帶，心花怒放的走了出去。

“還記得我嗎。”

周大少笑意盈盈的站在了女孩面前。

“周……周老闆……”女孩一看，眼前這位身材高大，頭髮碼的水滑，一臉sao灑的神氣，正是上次給錢的周老闆。

女孩看著眼窩發青，嘴唇也青紫的周大少，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人家來找後賬了這是。

周放山不看臉，只盯著女孩前凸後翹、鼓登登的身材，突然感覺身後怪怪的，好像有幾雙眼神在掃著自己。

回頭一瞅，兩個人高馬的的保鏢，正趴在牆角，探著頭，警惕的守望著自己呢。

他媽的，去去去去去，一點眼力勁沒有，周大少連連揮手，將幾人攆滾了回去。

“小妹妹，打水啊，走，哥幫你提。”伸手就拉住了女孩的手。

女孩也是個悶sao的貨，兩人拉著手，往茶水間去。“小妹妹，你怎麼沒去我公司啊，可把哥哥想壞了……”周放山躍躍欲試，要不是在外面，早就一把抓住俏身材，鼓搗一氣了。

君臨集團的兩個小子正好出來了。

大鬍子一看拖著女孩的周放山，呦，這不是上次封眼錘的那位熟人嗎，嗬~——呸！大鬍子不屑的往旁邊吐了口痰，不屑的揚長而去。

他媽媽的，這口氣可不能輸了。嗬~—啊嗬~—……周放山呼喝的更大聲，乾咳幾聲，終於弄出點口水，啊呸——！朝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吐了一口。

狂你娘個西皮，等老子爽完，有你們哭的時候。

周大少本來狂喜的心情，這下又氣得不輕，一把把女孩扯進了茶水間，關上了門。女孩拿人家的手短，悶哼著任人所為。

不多時，木門咚咚的響了起來。周放山這回神氣，眼看著十多分鐘過去了，濤聲依舊。女孩假裝著哼哼，假的自己都洩勁了。周放山心裡也急啊，有點疲軟，幹有點感覺，想結束，可就是出不來。心裡隱隱也知道，自己這是被妖姬都榨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