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馮錫範騎了,就要被馮錫範老賊凌虐了,就要被馮錫範老賊糟蹋了。
天吶,對於高貴的太后來說,這是一件多麼多麼令人羞憤欲死的事情啊。
什麼?
你說反抗不了,不如享受!
你鬧夠了沒有哇?你要是楊邪這樣的大帥哥,估計太后還會有這種心思,可馮錫範老賊實在是太醜了,而且還是又老又醜,簡直就是醜爆了。
而以太后華貴絕倫的風姿,要是讓馮錫範給騎馬馬了,估計太后寧願選擇一頭豬,也不會選擇馮錫範。
“馮錫範,你不要快來……本宮是大清太后,是順治帝的女人,你不能這樣……不要……不要……”太后的反抗很是強烈,一張華貴絕倫的容顏之上,都被淚花打溼·了。
看起來吶,那叫一個惹人憐惜,我見猶憐哇。
“太后,你就不要反抗了……臣會用最好的姿勢,給太后你一個美妙的夜晚!”馮錫範步步緊逼,最喜歡看到太后我見猶憐的樣子,那種踐踏高貴的享受,簡直無與倫比,令人血脈膨·脹哇。
握草!尼瑪,馮錫範老東西此刻看太后的眼神,也太特麼的猥瑣了吧。
那小眼睛眯的,就連褶皺的臉蛋上,都笑出了菊·花……定眼一看,還是一朵笑殘了的菊·花!
“馮錫範,你……你大逆不道……”太后無計可施,只能再次選擇震一震馮錫範了。
可是馮錫範,卻是笑的更加猖狂起來:“哈哈哈,太后,老夫何罪之有?老夫只是替先帝爺,安慰一下太后你罷了!陰陽調和,天經地義,太后,你就做好盡情享受的準備吧。”
好傢伙!
馮錫範內力一震,身上衣服,碎裂條,落了一地。
“啊……”母儀天下的太后,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嚇的不輕,急忙捂住了雙眼,掩面羞愧難當。
噗!
哈哈哈……小豆芽!
楊邪不由地大笑而起……尼瑪,馮錫範那根小蚯蚓,皺巴巴的不說,居然只有一丁點長,也細的跟豆芽似得。
“嗯……誰?”馮錫範心中一悸,四下張望,卻為發現任何人影。
更詭異的是,之前的聲音,也很是虛無縹緲,無法令人判斷聲音的來源位置。
“難道沒人?不可能!”馮錫範很緊張,臉色都是煞白的。
詭異!
緊跟著,馮錫範的目光又落在了太后華貴的容顏上,心說:“主人說過,如果想成魔,就要和天底下最高貴的女人進行陰陽調和……才能助我練成魔功!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天下最高貴女人的身子!”
尼瑪,到了此時,馮錫範還想著騎太后玩!
“啊,狗奴才……你不要過來……”太后本以為有高人相救,沒想到一切都是自己聽錯了,在見到馮錫範又一步逼近,嚇得花容失色不說,更是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馮錫範居高臨下,望著花容失色的太后,嘴角露出一抹獰笑之色:“嘿嘿,太后,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啊……”太后哪裡不明白馮錫範話中的意思,可是馮錫範那根豆芽,長得也太寒磣了吧。
握草!這都鎮不住你的色膽!牛掰!
不過,楊邪也算是看出來了,馮錫範這老東西的心理,已經很是變`態了。
也不知道這老東西,到底修煉了何種邪功?
“大不大?”馮錫範還逼`迫太后了起來,這心裡,也是沒誰了。
“狗奴才……無恥……你的那根,都小成豆芽菜了!”太后咬牙切齒,玉顏寒霜,倒也不失母儀天下的風姿。
“哇呀……氣煞老夫也!”馮錫範如何也沒有料到,到了這時,太后竟敢諷刺他根小。
噗!
絕了!太后也變逗比了!
一句豆芽菜,幾乎是說出了楊邪的心聲,所以楊邪也得配合一下太后吧。
“呔!馮錫範老賊,狗膽子好大,敢在月黑風高時,羞辱母儀天下的太后娘娘……”楊邪依舊沒有現身,口中傳出的聲音,也在空氣中盪漾著,好似沒有來源。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真以為老夫,怕了你不成!”馮錫範再次四下張望,依舊不見人影,心有急切道:“不行,大好機會,為了成就魔功,我必須先和太后陰陽jiao合!”
一念及此,馮錫範體內真氣執行,噗地一聲,豆芽菜變成了小拇指……說準確一些,是剛出生嬰兒的小拇指大小!
“啊……瞧老夫這無邊的魔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