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清的眼神帶著威勢,但並不見任何的情緒,臉還是那樣峻冷。“龍淵,安源人?”
“以你的權勢,查我的祖宗十八代應該也很容易吧?”龍淵輕哼了一聲,並不氣弱,道,“有什麼事說吧,我趕時間。”
周風清並不惱怒,只是靜靜地喝了一口咖啡,而後又徑自用手指敲打著桌面。
龍淵眉毛微微一皺。又是一個裝逼的權貴!
“你到底想說什麼?”龍淵卻受不了這種主動權在對方手中的感覺,“你若是不想說,我可就走了。”
“如果不出意外,下個月,我會調往千城。”周風清似乎是說著一項不相關的事,淡淡地看了龍淵一眼。
沒有威脅,卻勝似威脅。
龍淵一瞬間站了起來,“你想做什麼?!”
“雖然我知道你和陳冰並沒有發生什麼,但,”周風清眼神微微透了一種凌厲,“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並不是沒有就能夠說得清的。”
龍淵重新坐下了身子,微微調整自己的呼吸。“繼續說。”
“我看得出,你是一個聰明的人。”雖然微詫異龍淵這一瞬間的氣場,但周風清並沒有放在心上,“雖然毫無背景,但卻能得到秦素、陳冰還有軍方鳳凌瀟的支援,可真是讓我不解。”
“什麼鳳凌瀟,沒有聽說過。”龍淵皺了皺眉。
周風清輕哼了一聲,“即便如此,你與陳家終究是讓我大失了顏面。”
龍淵沒有應話,只是淡淡地看著他。
“我是個軍人下的政治家,吃不得虧,但也要足夠的利益。”周風清放下了咖啡,靠著沙發,靜靜地看著他。
龍淵搖搖頭,“你找錯了人。”
“不,我自然不會向你討要政治利益。”
周風清的話確實讓龍淵摸不準脈,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到來是何意,說這些又是何意。
周風清頓了頓說,“不過,你要記著,你欠我一個利益,一個足夠讓我將陳冰讓給你的利益。”
龍淵無語地道:“陳冰又不是你的,更何況你這個要求很沒有邏輯。”
龍淵甚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會如此風顛地提出這樣的要求,即便陳冰是他的,有足夠的利益就可以交易麼?
“好了,我很忙。”周風清整了整衣衫,起了身,“可要記得你欠我的東西。”
龍淵已經無話可說了,他從沒感覺過一個人會這樣自我,他說出的話就是聖旨麼?
直到周風清走出了包廂的那一刻,他才回了一下頭,“雖然你的古武心法很有意思,但你要知道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在這一刻,周風清嘴角撇過了一絲笑,從全身中散發出了一種血腥而強大的氣場!
龍女:“請注意,對方很強,對您起了殺心。' 。 '”
龍淵趕緊調整起了呼吸,但還是差一點兒要流出汗來。
殺心麼?
等周風清離開後,龍淵這才默默地起了身。他感覺周風清來的目的並沒有這麼簡單。至少,他最後一刻展示出來的殺心,雖然龍淵沒有感覺到,但系統卻感受到了。
奇怪的氣場感應。
龍淵已經十分想看看大師級的健體術的妙處了。
很快,龍淵也離開了藍海咖啡,當然最先打了一個電話給秦素。
在心計方面,秦素比他強太大了。
“怎麼樣?見過他了?”秦素在電話裡頭一點擔心都沒有。
龍淵應了聲,“不過,他很奇怪,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嗯。”
龍淵大概地講了一下情況。又問:“軍方的鳳凌瀟是誰呀?他為什麼說他在支援我?”
“鳳凌瀟麼?”秦素也是有點兒不懂,“這人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他這個人是華夏最年輕的少將之一。”
“奇怪了,他怎麼可能認識我?”龍淵大概回憶了下自己認識的人,並沒有一人是姓鳳的,惟一聽說的一個是新晉校花,鳳依依。
秦素在那頭也是聳聳肩,“雖然見過了面,但你還是小心點他。”
“不小心不行啊,他自己還威脅我呢,說他要調去千城了。我家就是在千城的一個縣。”龍淵鬱悶地道。
“這是張世榮家族和我們家給他的政治利益,不過,他去千城也不會對你家人怎麼樣啦,畢竟你還沒有威脅到他。”秦素安慰了一聲道。
龍淵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你們大家族是怎麼想的,什麼都可以用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