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去想……”若非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只怕陳冰對於龍淵所說的都不會拒絕。
龍淵又微微抱緊了一些,“一切都會解決的。或許這只是上天對我們的一個考驗呢?”
陳冰埋下了頭,“龍淵,可我真做不到,我夾在家庭和你之間很痛苦,看到你和白雪痛苦我更加痛苦……”
龍淵點點頭,“嗯,我知道,給我兩三個月的時間,我一定能讓爸媽接受我的……”
陳冰好笑地輕捶了下龍淵的背,“瞎說……”
可是,這一切能夠實現嗎?
龍淵輕應了聲,“陳冰,聽我的話,跟我回家裡去,我們再堅持三個月……”
陳冰遲疑了一下,“我想在這兒跟著師太學著佛法,以往覺得佛法是騙人的,但真正沉下了心來反而覺得很多很有道理。”
“陳冰施主,你走。”這個時候,在一側安靜地當了半天的電燈的師太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可是,師太……”陳冰來這兒也才住了十天不到,本打算多住些rì子。
師太的聲音卻是很冷然,“走,你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說明心不在這兒,心既然不在這兒哪怕修得了片刻的寧靜又是如何呢?反而是不斷地壓制自己的情感罷了!”
聽到師太這麼說,龍淵也是很不好意思了,趕忙去將這些法器拿著擺放發子,只是木魚已經是碎了。“師太,對不起,剛才是我一時情急。”
師太卻是眼睛都不看龍淵,淡然地道:“一切都是佛緣,木魚碎,人分離,兩位好自為之。”
龍淵皺了下眉,“什麼叫木魚碎,人分離?”
“施主會明白的。”師太靜靜地說道,卻並不解釋什麼。
龍淵也是無法,“損壞的東西我會賠償些新的過來……”
“不必了。”師太斷然地道。
龍淵見對方口氣也不善,多少有些尷尬,“也罷,師太,今rì是我失禮了,倘若我二人能有成親之rì,定捐上三億為安源寺重塑金身!”
師太卻是默然地口誦著經,一點兒也不在意什麼龍淵的許諾。
陳冰見自己真的要走,先是支龍淵出了寺,這才去收拾下自己的衣服,換上一身素雅的長袖,走到了師太的側邊,剛要說話,師太就先講了起來。
“陳施主,作為世人每人有每人自己的選擇,上天也無從干涉,但命運這種東西卻是不可捉摸也不可抗拒,木魚已碎,你要做好分別的那一天。”師太對於陳冰還是有些情誼,畢竟這個女生雖然在年初的時候那麼不禮貌,但這一次的她變化卻是極大,好歹在一起待了十天。
陳冰雖然不是很明白,但對於師太的預測卻是更加信任了,當初籤說“相逢卻在夏秋交”龍淵真正下決定之時,也恰恰是是這個時節。“那師太如何可防治?”
師太慨然而道,“命運之道,又豈可更改得了?只是讓你早些有心上準備罷了,不過,那位施主說得對,他的命相奇怪,天道不管,或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陳冰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師太說的是什麼意思,可師太講過之後,卻再不也回頭講什麼了。
待陳冰拜別了師太,走出了寺門的時候,龍淵和白雪已經在車前等了許久了。
白雪帶著笑上前和陳冰擁抱了一下,“冰姐,你可是讓我們找得好苦。”
陳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知道你們去了趟泉城,對不起,白雪給你添麻煩了。”
白雪擺擺手,“咱姐妹之間還說什麼這些。要我說要是家裡頭不同意,咱三人就一輩子不結婚唄,沒名義上的夫妻,做一生的男女朋友也不錯啊!我就已經喜歡和冰姐生活了,咱倆可以把淵子發配到了大廳裡生活。”
陳冰輕笑了幾聲,卻是有些勉強。
三人一起說說笑笑地開著車下了山,似乎這一時間也忘了許多煩惱。
好在車裡頭三人也是一致同意了這麼個說法,三個月內也不談什麼在一起不在一起的話題,一切要等龍淵能否搞定陳家來說話。
為此陳冰還特別打了一個電話回曲玲處,口氣很強硬地要求了三個月,若是三個月內陳家還有什麼動作,陳冰就以死相逼。爭取到了三個月時間,就是白雪都不知道龍淵想做些什麼,但在龍淵的想法裡頭,不論如何陳家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政治利益,特別是對於一個正在沒落的陳家來說,這一點更為明顯。
畢竟哪怕是所謂的周風清不也是到了地方之上除了家族偶來的支援之外,也得靠著自己幫忙撈政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