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喊她。”
郝語環咬牙道:“不知羞恥。”
莫不壞眼裡有些迷惘:“為什麼?”
郝語環瞪了他一眼,道:“以後你要再去見她,就不要再跟著我。”她也說不出為什麼,就是覺得心裡憋著一口氣,十分不舒服。何意與何苒認識在先,她無話可說,可怎麼連莫不壞這個傻子也被她收服了?雖然她十分討厭莫不壞,可那傻子畢竟對她言聽計從,一想到自己在莫不壞心中的地位要是也被那個賤人奪去,心裡越發膈應。
莫不壞似是有些掙扎。阿苒脾氣好,也不是那種喜歡委婉繞圈子的人,有什麼話與他都是直言不諱,從不拖泥帶水。她既沒有對他言語上的障礙表示過嘲笑,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對他戰戰兢兢,幾場架打下來,莫不壞只覺得酣暢淋漓快意無比。他自幼被培養成藥人,每一次用藥無不都是生死一線的掙扎。可用藥的時間越長,體內抗性越多,便越不容易被毒死。雖然他的身體素質達到了常人所未及的高度。甚至連痛覺都感受不到,但他反而懷念起當初那種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感覺,至少瀕死之後再睜開眼,他會覺得自己還活著。對莫不壞而言。殺人並非樂趣,能體會到傾盡全力與之搏命的快感才是最主要的目的。他與阿苒交手的次數越多,雙方進步的差距也不斷縮小,原本是七三開,現在已經基本上五五開了。有的時候,他甚至幻想著自己能死在阿苒手裡。因為若是反過來,藥王谷裡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像阿苒那樣陪他喂招了,這對他來說實在太過寂寞。
可是,小環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