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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吹草動就會驚醒。睡眠不好,人自然會覺得疲憊不堪。他見阿苒臉色日益憔悴,心中不忍,雖然嘴上沒說,但望向少女的眼神卻明顯憐惜了許多。只在她快要睡著時,單手託著臉頰,側身看著她的背影,輕聲道:“放心吧,我不會碰你的。”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阿苒終於病倒了。

由於之前在冰冷海水中浸泡了許久,之後又四處奔波忙著照顧司馬珏,這幾天來,她就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不僅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就連小腹也是酸脹難忍。阿苒的體質遠超常人,以往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她甚至在疑惑著自己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於是,在搬進山洞後的第五天,許久未見的大雨傾盆而至,而她的小日子也跟著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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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與病嬌獨處的日子(中)

阿苒的嘴唇咬得死白,天氣的變化讓小腹的疼痛更加難忍。她疼得眼前金星亂冒,偏偏對著司馬珏又無法說出口。後者敏銳的發現了她的異樣,原本懶洋洋的模樣很快嚴肅了起來。司馬珏左臂還未完全長好,僅能單手將阿苒扶到床邊,一面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道:“怎麼了,額頭上全是冷汗?”

阿苒有苦說不出,只是臉色慘白的用雙手捂著腹部,背對著他蜷縮成一團。

司馬珏並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那漂亮的臉蛋慢慢染上了一層暈紅,一直順著頸側燒到耳垂,直到紅得差點滴出血來,咬了咬牙道:“女人就是麻煩。”

阿苒羞憤難忍,怒道:“滾!”

司馬珏的腳步聲立即消失在洞口。

阿苒心裡委屈到了極點,身體上的疼痛一點一點蠶食著意志。不知道為什麼,素來堅強的她,忽然眼圈紅了起來。就在這委屈與疼痛中,少女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珏總算進來了。

阿苒幾乎在他靠近的同時就驚醒了過來。

司馬珏伸手輕輕拍了拍阿苒的肩頭,聲音溫和而鎮定:“喝點熱水吧。”

尼瑪,太丟人了。

她居然哭得眼睛都腫了。

自己在與何意鬥智鬥勇的時候,都很少這麼發自內心的哭泣。怎麼遇上司馬珏就連著哭了好幾次?明明是那傢伙比較弱的才對。

想到這裡,少女的臉埋得更深了。

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司馬珏的聲音似是有些疑惑:“你受傷了麼,背後怎麼……”

阿苒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反射性的摸了摸身後,發現並沒有染紅衣褲,這才明白自己又上當了。她一抬眼,正對上司馬珏似笑非笑的眼神。當下忍不住抓起枕頭朝他狠狠砸了過去,咬牙切齒的道:“你給我出去!”

忘記說了,枕頭也是她用破損的衣裳縫製的,乾草做的枕芯。以至於翻身的時候很容易發出聲響。

司馬珏稍稍側身躲過了那隻布枕,笑嘻嘻道:“看你這麼精神,我就放心了。”

他將木杯放在阿苒手邊,又指了指地上熱氣騰騰的木盆:“這個,給你的。你身上都是冷汗,這樣捂下去對身體不好。”一面轉過身,擺了擺手,語氣輕快的道,“不用謝我,需要的話就喊一聲。我就在外面,隨時都可以幫你擦身……”

回應他的是一隻凌空飛來的靴子。

司馬珏背對著她微微歪了歪頭,準確的抓住了那隻皮靴,漂亮的臉蛋頓時黑了一半,一臉嫌棄的說:“這靴子穿了多久了。居然還不洗……”

阿苒漲紅著臉,一字一字咬牙道:“司馬珏!”

司馬珏用兩隻手指拎著那隻靴子,努力拉遠與自己的距離,漫不經心的應付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走就是啦。”

阿苒幾乎崩潰了,她強忍著不適將司馬珏從頭到腳詛咒了個遍。暗暗發誓等自己身體好了之後,一定要將他按在地上胖揍一頓。

可司馬珏隨後的表現卻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

阿苒瞪著面前的魚湯,心裡有些發憷。說實話,她對魚這個東西已經有點心理陰影了。可眼前的魚湯卻顯得有些不一樣,湯色熬得奶白,湯汁極為純淨。因為是活魚。司馬珏在處理的時候嫌麻煩,大刀闊斧的去頭去尾,最髒的腮腺內腸都直接扔掉,每條魚只取了魚脊處幾片鮮肉,幾乎嗅不到腥氣。那魚肉被片得極薄。也不知他如何處理的,居然沒有燉爛。搭配上新鮮的野菌與從海邊撈起來的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