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個白小蝶就見過兩次面,說的話加在一起也不超過十句,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一點事情也沒有,當時白小蝶就是把我當成了擋箭牌,用來刺激陳雲虎的。”
“關鍵問題是陳雲虎不這麼想啊?他就認定你和白小蝶有私情,所以才千里迢迢追到京城殺你。”唐明川砸吧砸吧嘴:“你純粹就是遭了無妄之災了。”
“別說了,你越說我就越鬱悶。”馬逍遙氣哼哼的說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你已經解釋不清了。”唐明川說道:“你只能自認倒黴!你知道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最記恨什麼嗎?”不等馬逍遙回答,唐明川就接著說道:“最記恨戴綠帽子,雖然白小蝶並沒有嫁給陳雲虎,但是在陳雲虎心裡,白小蝶就是他的女人,你橫插一槓子,把白小蝶給搶走了,還當著陳雲虎的面親親我我,陳雲虎當然受不了了,換做是我,也會來殺你的!奪妻之仇不共戴天啊!”
“靠!”
馬逍遙罵了一句:“你能閉上嘴巴嗎?能別說了嗎?”
“最後兩句,說完我就走。”唐明川無視馬逍遙殺人的目光,自顧自的說道:“說來說去,這件事的起因就是白小蝶,如果不是白小蝶拿你當擋箭牌,陳雲虎也就不會跑來殺你……你應該去找白小蝶,讓她給你補償,或者幫你對付陳雲虎。”
“你如果見過白小蝶,就不會這麼說了。”馬逍遙哼道。
“為什麼?”唐明川不明白。
“因為白小蝶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女人,想讓她幫我對付陳雲虎,簡直比登天還要難。”馬逍遙撇了撇嘴巴。
“再冷酷無情也要講理吧?”唐明川說道。
“白小蝶如果講理,就不會在沒有取得我同意的情況下,自作主張拿我當擋箭牌!我跟你說吧,白小蝶人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性格冷淡,說話更加冷酷,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刁蠻、狂傲、目中無人,我如果去找她幫忙,肯定會被她轟出來。”馬逍遙說道。
“你對白小蝶的怨氣很深啊。”唐明川說道。
“當然怨氣深了!”馬逍遙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不是白小蝶,我又怎麼會被陳雲虎追殺?”
“逍遙,有句話我一直想跟你說,但是又不好意思跟你說。”
“有話就說,憋在心裡對身體不好。”
“我真說了?我醜話說在前頭,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啊。”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磨嘰呢,有話就趕緊說。”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逍遙,我發現你就是一個天生的惹禍精,不管走到哪裡都能惹出禍事來,我感覺你可能命犯八字、厄運俯身,我建議你還是去寺廟上柱香拜拜菩薩吧,順便讓寺廟的和尚給你念經祈福……哎……說好不生氣的,你怎麼還動手啊……”
“你罵我,我能不生氣?我看你就是皮癢癢了,今天我幫你治治……有本事別跑!”
“不跑是傻子!再見了,明天我再來看你!”話還沒說完,唐明川就跑出了病房,瞬間就沒了身影。
“算你跑的快,否則今天一定狠狠的教訓你一頓!”趕走唐明川以後,馬逍遙就重新回到床邊坐下,握著雷大壯的手聊天,說是聊天,其實都是馬逍遙一個人在說,雷大壯只能當沒有反應的聽眾。
天很快就亮了。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馬逍遙和雷大壯身上,暖洋洋的,非常舒坦。
太陽表面上看就是一個巨大的火球,裡面究竟是什麼沒有人知曉,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人類就能堂而皇之的登上太陽,那時候就能知道太陽內部是什麼狀況了。
天究竟有多大?估計沒有人能夠回答!一般情況下,只要談論到“天”,就會用“無邊無際”來形容,到底是不是真的無邊無際,就沒人知道了。
在病床上躺了幾個小時以後,雷大壯終於可以說話了,只不過身體還是有些麻木,要想徹底恢復還需要等幾個小時。
“馬哥,能給我弄點水喝嗎?我好渴!”雷大壯嘶啞著嗓子說道。
“你等等!”馬逍遙急忙站起身,倒了一杯水,為了讓雷大壯喝的方便,馬逍遙還特意在杯子裡放了一根吸管。
雷大壯可能真渴急了,一口氣連喝了三大杯水,撐得肚子都鼓了起來,“籲……解渴的感覺就是好啊,剛才渴的難受,渾身都不得勁,現在解了渴,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格外的舒坦。”
一直躺到下午時分,雷大壯才徹底恢復,跳下床,打了一套拳法,動作靈敏有力,沒有一絲一毫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