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鑑定,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做鑑定,反正這趟是來學習的,就算鑑定失誤也算不得什麼。”
她雖然這樣安慰自己,但還是希望鑑定結果和周夏一致。想要鑑定結果一致,就必須從各方面仔細思量,上午的時候,兩人主要比較分析的還是這幅牧牛圖的風格,筆法,勾勒,設sè,層次感等方面的問題,而沒有辦法對紙墨的材質做出判斷,畢竟是看著照片做鑑定的,有相當大的不確定xìng。
而且周夏之前也特意提起過,老王拿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行貨。如果不是真品,也定是相當高水準的仿品,各方面細節都做得很到位,真正是那種能達到以假亂真境地的高仿品。
先前那幅李可染的書法,蘇曉茹在心底鑑定為真還沒什麼心理負擔。
但這幅牧牛圖,蘇曉茹雖然目前為止,還沒找到什麼明顯的的缺點來,可內心深處,還是有些猶豫的。
畢竟,拍賣會上出現的雙胞胎,對她的影響太大。
讓她不由得想,她上午看到的僅僅是照片,拍賣會上的兩幅畫,說不定實物表現,比這個還要更讓人覺得驚豔呢!
而且兩家拍賣行的鑑定師,不管是經驗還是見識,肯定比她這剛入行的菜鳥強得多,該相信他們還是相信自己,蘇曉茹很是迷惘,也讓她舉棋不定。
真偽尚且不辨,就別談估價了。(未完待續!!!
第八十八章複製品
好在蘇曉茄天xìng樂觀,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乾脆放在一邊。**她也暗自提醒自己,這會不是爭強好勝的時候,是最好的學習的機會,跟著周夏和徐耀輝多學點東西,才最重要。
想明白這點後,蘇曉茹心底的包袱很快就放了下來,把更多jīng力,投注在觀察周夏兩人如何鑑定上。
周夏還是老一套,柳耀輝的鑑定手法和他其實都差不了太多,不愧,都是專jīng於瓷器鑑定的,兩人第一個考慮的,都是材質是否到代。
如果承載著畫法作品的紙墨就不是那個時代的,那就根本沒有太多鑑定的意義,直接斷定為假就行。
知道極有可能是最高階別的仿品,周夏更是提足了jīng神,而在內心深處,他首先就把這些畫作品,當成是仿品來對待。
不說鑑定,光從邏輯上來判斷,三幅李可染的真跡,都出現在老王手中的機率是多少?低得周夏都不願意去多想,三幅同時為真的可能xìng,首先就被降低到了零。
然後,周夏再根據他自己平時總結出來的經驗,以及昨天,才剛從柳遠山和周同一堆老爺子那裡學來的方法做起鑑定來。
說起來,周夏其實是長於客觀鑑定,短於主觀鑑定的,所以,他也huā格外的功夫在最不容易做假的筆墨紙張上做功夫。,但如果用的老紙的話,他這招就不那麼靈光如果結合畫法家創作時候的心情,正確地認識一幅作品,就是他現在所需要挑戰的。
這就需要對每位畫家和法家有最為全面認識,就比如周夏現在所做的李可染的鑑定。他在,喲年創作這幅作品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那年有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影響他。他的早期作品牧童和晚期作品的牧童,有什麼區別,是由於什麼原因引起的等等。
要做出準確鑑定,首先得把自己變成百科全才行。
周夏現在雖然不能真正到這步,但他有考古鑑定系統幫忙,能讓他朝著這方面努力。
雖然只是他初次鑑定李可染大師的作品,可週夏最後得出的結論,和系統最後給出的鑑定結果都相同。這讓他心底相當開心,但也有些許的遺憾。
時間不等人,周夏也將jīng力集中在最後一幅潘天壽的《蘭石圖》上。
最為近現代知名的海派畫家之一,潘天壽的作品在東海相當受歡迎。與之而來的,就是大量的潘天壽質品充斥在市場上,而潘天壽的《蘭石圖》,也算是重災區。
儘管周夏很希望,能在老王這就有收穫,迎來個開門紅。
但是很顯然,周夏覺得他自己太高估了老王的節cāo。
雖然對潘天壽的作品不算特別熟悉,但周夏還是從其他方面,找出破綻來。
這幅畫題識是:yù採折以贈貽兮,非君子其誰託。二十一年秋,阿壽。
二十一年秋,指的是民國二十一年,也就是1932年。
周夏覺得,按照常理來講,那時候的作品傳承下來,怎麼著也該有些舊痕的。
但這幅作品的品相儲存得相當完整,給人的感覺相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