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柴窯的話,我第一個得噴死他們。”
趙祥波笑嘆道,“哎,可惜這麼久以來,都沒有一件公認的柴窯真品出世。前些年,小rì。本那邊倒是弄出件東西來,要真評選的話,也就那件東西品質最高,但肯定不是柴窯就對了。真說起來,還真是遺憾得緊,實物看不到,文獻上的記載都是語焉不詳的,想要找到真正的珍品,難度何其之大。我現在,倒是希望周夏他們弄到的這東西是真品,要不然,我這輩子可能就沒機會,見到柴窯了。”
徐振東應和著說,“如果真是柴窯的話,那這價值可就不得了,現在這些年輕人也是越來越厲害,你我這樣的老古董,都有些跟不上節奏羅!”
趙祥波點頭應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sāo數百年嘛!”
他們所注重的都是結果,如果真能見到柴窯真品的話,別說是冒雨趕來了,就算天上下刀子,那也得毫不猶豫地衝過來呀!
兩人在小區門口等的這會功夫,柳遠山和周家兩個老頭也都冒雨趕到了。
各自打了聲招呼後,激動地心情,大家也都可以理解。
周夏出來的時候,差點被這陣仗給嚇一跳,這些老爺子們,這麼快就趕了過來,實在是出乎他的預料。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對周夏的信任程度相當高,要是換了其他人,敢說自己手裡弄到了疑似柴窯的東西,看他們會不會去理會他們。
周夏看他們奔波勞累,心底也有些過意不去,“各位老爺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邊的瓷片還沒整理完畢。考慮得也不周全,只能委屈你們冒雨過來,回頭,小子我再給各位賠罪。”
趙祥波是個大嗓門,第一個吼著說,“這倒不用了,你能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點雨算得了什麼,廢話不多說,趕緊帶我們去看東西要緊。”
徐振東他們點點頭,看來大家抱著的,都是同樣的心思。
有了周夏帶著證件出來接人,小區的保安也就放行。
不過他也覺得很是奇怪,怎麼來了這麼多有氣質的老頭子,他心底還琢磨著,是不是搞傳。銷啥的。但聽他們議論著的東西,感覺又不太像,最後,他還是沒多事,這些事情,還輪不到他一個小保安來cāo心。
有證件的話,刷卡進去,直接放行就好。
進了小區之後,幾個老爺子卻是議論紛紛,趙祥波臉皮最厚,也就纏著周夏,問那瓷片的表現,是不是真如他們在電話裡所說的那樣好。
周夏點頭稱是,還說,“我覺得還是大家親眼看看最好,那種感覺,我們用語言也沒辦法形容得出來,反正就是相當jīng美漂亮。可惜是摔碎了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隻碗的幾塊碎瓷片,都在這裡。”
“那你們可曾看清楚了,真是北宋之前的?”趙祥波一肚子問題要問,他想問的這些問題,也正是徐振東柳遠山他們想問的,這會,在他們看來,老流氓趙祥波也不那麼惹人厭了。
“據我和徐叔叔的鑑定意見是這樣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五代十國時候的作品了。我們整理了一下這些瓷片,有些瓷片,呈現典型的五代十國的特徵。而且,這些碎瓷片,本身也相當有特點。在這之前,我是從未見到過這樣子的瓷片,所以,才想請各位老爺子們前來指點指點的。”周夏有考古鑑定系統作弊,對這些瓷片年代的鑑定,那自然是最為準確不過的。這幾塊瓷片,每一塊周夏都是用系統做過鑑定的,確認真是周世宗柴榮在位事情燒製的。
在這上面,周夏可是自信滿滿。
至於其他地方,那就需要大家仔細推敲琢磨了。
“你小子很有自信嘛!”趙祥波哈哈笑道,“聽你這麼一說,儘管還沒見到真品,我就覺得,可能還真是那麼回事。”
徐振東笑著說,“老趙,你可不要犯唯心主義的錯誤。”
趙祥波樂呵呵的,“我信得過周夏的。”
周夏則回答道,“我只是說了我自己的意見,如果能和各位老爺子們的意見一致那就最好不過。這最後的鑑定結果,我也還是拿不定,畢竟,我覺得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窯口的作品。”
“這滑頭,還真是經不起表揚。”趙祥波笑,他也清楚,周夏說這話,是為了給他自己留點餘地,做人做事,都不能太滿,這點,周夏做得倒是很好。
“按照你這樣說,這批瓷片還真不少,周夏你在哪裡淘來的?”柳遠山這時候也問道,這東西的出處,對於古玩文物的鑑定,也是至關重要的。一件東西,是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