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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探索著,一點點握住那又燙又硬的東西。
那東西烙在大腿上的時候,好歹還隔了她的褲子,沒了那層阻隔的布料,手心這一握住,簡夏便愈發感覺到,那東西的溫度,燙的有些驚人,還硬邦邦的,就跟烙鐵一樣。
半睡半醒間,簡夏好奇地來回摸了摸那物,圓滾滾的,長長的,就像。。。。。。
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然間,簡夏爭開了雙眼,低頭看去。。。。。。
OH~MYGOD!
即使這些年來,簡夏早就習慣了在各種場合各種狀況下淡定自處了,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她還是驚訝的差點將嘴張成了O型。
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心裡握著的某物,簡夏一時間失了反應,只有一張小臉,瞬間像朵炸開的紅雲般,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被簡夏壓在身下的男人微微睜眼,睨了一眼懷裡完全失了反應的小女人,一雙狹長深邃的黑眸裡,隱忍剋制的暗芒,不斷地流轉。
有些難受地擰了擰眉頭,然後,男人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又閉上了眼睛。
哪怕是裝睡,他也要繼續裝下去。
良久之後,簡夏才回過神來。
當她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彈開了自己的手,然後,想要從冷廷遇的身上滾下來。
只是,還沒有滾,她便立刻又意識到了什麼。
懊惱地緊咬著下唇,簡夏緩緩抬起頭來,朝頭頂望去。
看著頭頂的那張刀削斧刻的絕俊面龐,確定冷廷遇並沒有醒過來後,她微微鬆了口氣,然後悄悄地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像做賊一樣,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冷廷遇,也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睡。
只有這樣,才是避免兩個人尷尬的最好方式。
冷廷遇再次睜開雙眼,側頭看向離自己已經有好幾十公分的小女人。
眉峰微攏一下,這次,冷廷遇沒有再選擇繼續裝睡,而是直接起身,下了床。
沉沉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他轉身,出了休息室。
直到冷廷遇的腳步聲消失,簡夏才再次睜開了雙眼。
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她懊惱地想要撞牆。
其實,冷廷遇什麼都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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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到達北京的時候,剛好是中午十二點,他們一下飛機,一輛跟惠北市一樣的黑色邁巴赫,便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餓不餓?如果不餓的話,我們到了酒店再吃東西。”車上,冷廷遇一邊低頭看著檔案,一邊對著一路上一直沉默著不願意開口的簡夏道。
“總裁,。。。。。。。。”簡夏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抬頭看向冷廷遇,“我想去住西山那邊的別墅住,不想住酒店。”
冷家在北京西山有別墅,長期以來一直有傭人看守打掃,以前來北京的時候,她和冷彥,就住在那裡。
她也聽說了,冷彥來北京後,也住在西山別墅,但是昨天冷彥還在惠南市的醫院裡昏迷不醒,想必,他肯定還沒有回北京吧。
其實,她也不是不想住酒店,只是,不想跟冷廷遇一起住酒店,因為不想在酒店裡,他們之間又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所以,只得找了這個藉口了。
冷廷遇倏地掀眸,看向她。
深邃又沉寂的目光,讓人頭皮發麻。
簡夏受不住,堪堪撇開了視線。
“去西山別墅。”片刻之後,冷廷遇吩咐前面的司機,淡涼的聲音裡,不帶一絲的情緒。
“是,冷總。”
簡夏蹙眉,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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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快速而平穩地朝西山別墅區駛去。
兩個人一個人看檔案,一個人看窗外的風景,一路無語,可是,心下,卻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安穩踏實。
有些人,就有這樣的力量,哪怕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但是,只要他在你的身邊,再紛繁混亂的世界,也會即刻安穩。
而冷廷遇,就是這樣的人。
大約一小時左右,車子開進了西山別墅區的燕西臺,停在了冷家的別墅前。
“總裁,我到了。”下車之前,簡夏禮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