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晚晚這段美妙的告白,一字不落地給錄了下來。
“你欺負一個醉酒的小孩,算什麼本事?”嚴晚晚怒氣騰騰地叫囂。
白季李笑,毫不掩飾的赤…裸目光,將她從頭到下,細細打量一遍,“你哪裡還是小孩啦?再說,我哪裡又欺負你啦?”
嚴晚晚囧,無賴道,“我就是小孩,你就是欺負我。”
白季李笑,下一秒,在嚴晚晚完全沒有料想到的時候,他一個敏捷地翻身,他們便調轉了位置,嚴晚晚便被壓在了白季李的身下。
“我欺負你,是麼?”他笑,笑的邪魅不羈,“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怎麼樣才叫做‘欺負’。”
說著,他已經抬起了嚴晚晚的腿,向前一挺,抵上了她。
“白季李,。。。。。。。。。。”
嚴晚晚狠狠瞪著他,大叫一聲。
她可以自願,但是,絕對不能被人脅迫。
白季李掀眸看她,所有的動作,都停在了那裡。
他不是不想要,1;148471591054062只是,還不是對的時候。
腰身往後一退,“啪”的一下,他不輕不重的一巴掌,又拍在嚴晚晚的屁股上,“下去吧。”
嚴晚晚氣鼓鼓地踢開他的手,一個翻身扒在了床上,把小臉埋進枕頭裡,不再理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心情,但是無法否認的一點是,她的一顆心臟,都快要從嘴巴里跳出來。
這種緊張與羞赧,她從未有過。
白季李勾唇一笑,抓過被子,給她蓋上,然後,下了床,拿過一條浴巾裹上後,徑直出了臥室,去了陽臺。
昨天晚上,他把自己和嚴晚晚的髒衣服都洗了,用洗衣機甩幹,掛在了陽臺上,現在,應該都晾乾了。
拿了晾乾的衣服,回到臥室,將兩個人的衣服放到大床上,當著嚴晚晚的面,他毫不遮掩地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後,淡淡地問她道,“我去買早餐,吃什麼?”
“隨便。”嚴晚晚看也不看他,吐出兩字道。
白季李勾唇一笑,伸手過去,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長髮,然後,轉身大步出了臥室。
聽到大門被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扒著的嚴晚晚才又翻了過來,然後抓起一個枕頭,將枕頭當成白季李,狠狠地砸,一邊砸一邊罵道,“討厭!討厭!討厭!白季李,你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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