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這樣的啊,有什麼辦法。”
她終於笑一下。
“哎,終於笑了,真難啊。早知道買只大鑽戒,說不定能笑得再燦爛點。”
“油嘴滑舌。”
他抱怨:“你今天都沒親過我,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
她溫柔地仰起臉親吻他。
過了許久,她忽然想起來:“甲骨文呢?今天怎麼沒看到它?”
“關禁閉呢。”
她笑:“你把它關起來幹什麼啊?”
“明知故問。”
他不放手,繼續吻下去,她推他:“電話在響。”
他簡直氣餒:“當沒聽到行不行?”
磨磨蹭蹭最後還是去接了電話,過了一會兒走回來告訴她:“西子明天來上海。”停了停又說,“和平明天也過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要不你別跟他們碰面了。”
佳期怔了一下,但搖頭說:“沒關係,反正遲早大家得見面。”
他說:“也好。”
第二天,佳期醒得很早,洗完臉刷了牙卻又回到床上怔了很久,結果阮正東敲門進來:“怎麼還沒起來啊?”
她急急扯過被子:“我還沒換衣服。”
倒教他一時窘在那裡,其實她穿一套嚴嚴實實的睡衣睡褲,小方格泰迪小熊圖案,倒像個孩子。
她的確沒有拿定主意穿什麼衣服。因為來得匆忙她根本沒有帶什麼行李,到了之後才臨時添置了幾件。而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