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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就這樣渾渾噩噩直到週末,因為忙,人倒有點麻木,阮正東就這樣消失了,彷彿不留半分痕跡。起初她還每天撥好幾次他的手機號,可是永遠是關機,漸漸她不再撥了,她也想過是否再給江西打一個電話,但轉念一想,還是罷了。

最後一次去醫院檢查傷口的時候,正好下了一場小雪。

這是今年冬季的第一場雪,雪珠子打在玻璃窗上,沙沙直響。

醫生說:“傷口癒合得很好,可以不必再來了。”

只是一週,傷口便只剩了淺淺一道細細紅痕,身體的復元機能快得不可思議。

下午跟公司人力資源部的同事們去學校做宣講,因為人手不夠,去的又是她的母校,所以臨時抽了她去幫忙。

宣講十分成功,氣氛很好,他們公司在業界內亦屬知名,所以反響比較熱烈。宣講會結束後她與同事們從報告廳出來,忽然有人追下臺階來:“那個姐姐,請等一等。”

是個學生模樣的人,氣喘吁吁地追上來,她以為對方還有什麼問題要諮詢,誰知那人很大方地向她自我介紹:“姐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吳柏鬱。”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人舉手擋住自己的臉,從粗疏指縫間望著她,眼底露出一絲頑皮與笑意。

她頓時想起來了,那個尷尬無比的早晨,自己就是被他給堵在了阮正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