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原本都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幾個園藝工人瞬間眸色緊繃,無視白露向他們投過來的各種目光暗示,動作乾脆利索的從腰間抽出短槍,齊刷刷的同時對準墨銜之的腦袋。
一時間,整個別墅的氣壓都被幾個殺手眼中流露出來的殺意壓低。
墨銜之的槍口對準了白露,而幾個殺手的槍口則對準墨銜之,整個局勢再次呈現出一個膠著的狀態。
白露一見這陣仗,急的差點哭出來!
完了,這下就算是她不想承認這些人是她請來的殺手都難!
墨銜之見狀,不僅沒有惱怒,反而看著白露冷冷一笑,“白露,到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請來的園藝工人,個個都是殺手,並且還是保護你的殺手。如果你還要說自己跟他們沒關係,你覺得我會信嗎?”
“老公,你聽我解釋……”白露想要跪下來求他原諒。
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怎麼給自己找藉口找理由,就連她自己都沒有辦法相信了,更何況是精明如斯的墨銜之?
誰知,她剛一動作墨銜之上前一步,緊緊將槍口對準白露。
而不遠處的幾個殺手見墨銜之有動作,瞬間緊張的也將槍口往前面一送,
“別!”白露激動的看著那幾個殺手,就差衝過去替墨銜之擋住那些槍口,“你們別動!求求你們放下槍可以嗎?老公……”她哭的已經不能自已,生怕這些殺手手裡的槍擦槍走火,那她的老公是不是就玩完了?
“老公,求求你放下槍好嗎?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五對一,這是放在任何場合都必輸無疑的結局,她真的不想看到墨銜之就這樣在她的面前倒下……
墨銜之同樣殺意畢現的眸子掃兩眼那些殺手,不屑一笑,“你覺得就這麼幾個人,我會怕嗎?”
話音剛落,他的槍口迅速移動,目光冷然的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黑白無常一般,冰冷無情,嗜血殘忍。他以一種常人難以看清的速度“砰”的一聲扣動扳機!其中一個人應聲而倒,而倒地的男人的眉心正中間一個血窟窿正咕咕的往外面冒著血水。
這一幕太過於血腥,白露嚇得花容失色,渾身一軟就栽倒在墨銜之的腳底下。
而其他四個人見自己的同夥已經命喪黃泉,當下毫不疑遲的扣動扳機,然而為時已晚,墨銜之趁他們愣神的功夫,連開兩槍,槍槍爆頭,剩下的兩個人,則被外面傳來的兩道槍聲擊倒。
整個別墅裡瞬間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和火藥的味道。
白露臉色蒼白,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顫抖不已,大股大股的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溢位來。
瘋子!
墨銜之他就是個瘋子!
竟然在自己的家裡殺人,並且眼睛都還不帶眨一下,換做誰看了這一幕,誰的心臟都無法承受這樣的視覺摧殘!
“怎麼樣?白露,你還想怎麼給你自己辯解?”墨銜之漂亮瀟灑的收槍回鞘,蹲在白露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地板上苟延殘喘的女人,以一種近乎殘忍的無情眼神看著她,“你花巨資買回來養著的殺手都已經被我殺掉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白露絕望的閉著眼睛,“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雖然我沒有任何辦法給自己洗清冤屈,但是老公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愛你的!”
她已經無話可說,現在唯一的退路就是裝可憐,希望墨銜之可以看在她這個未婚妻的身份上,原諒她這一次。
“愛?”從白露的嘴裡聽到這麼純潔高尚的字眼,墨銜之忽然覺得很諷刺,“如果你所說的愛就是無休止的欺騙的話,你覺得你的愛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說出來?”
如果白露僅僅只是在身份上欺騙了自己,他或許沒有想過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對待她,但是現在她不僅欺騙自己,還試圖僱出殺手殺掉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墨銜之早已經怒不可遏!
白露不可思議的看著墨銜之,“你說我沒有資格說愛你?那誰有資格?是左未未那個賤人嗎?”
想到那個女人,不僅讓自己現在身敗名裂,更是奪走了她的男人,白露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啃其骨,喝其血才甘心!
“啪!”墨銜之反手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頓時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在白露精緻的臉蛋上浮現出來,“從今天起,我不想再聽到你用任何侮辱性的詞彙來攻擊她。因為你是最沒有資格這麼說她的人!”
白露捂著自己的臉蛋,眼睛裡滿是傷痛和失望,“老公,你真的不愛我了?竟然憎惡到打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