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來的普通價,瞬間被炒到了不可得的天價。而墨氏少總裁對這塊地皮的關注程度,更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墨家難得一聚的晚宴上,生怕這件事情鬧得不大的程子良故意火上澆油。
當著墨衛國的面,狀似無意的問,“銜之,聽說南山公園的那片地你準備入手了,現在競爭的情況怎麼樣了?”
墨銜之不答反問,“二叔什麼時候對我的工作也這麼感興趣了?是不是分公司這兩個月的業績不景氣,你準備把注意力往總公司這邊轉移了?”言語間的冷嘲熱諷,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楚明白。
不過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較量,其他人也都不好開口,只是旁觀這場由程子良挑起來的事端。
“銜之這是什麼話?我只不過是看你對這片地很關注,所以就關心一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事情。好歹我是你二叔,你說話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長輩?”
“沒想到一向低調的二叔也開始擺起了長輩的譜兒。”墨銜之失笑著搖搖頭,“如果你真想幫什麼忙,那應該有事沒事多去南山公園走走,而不是去和墨氏的競爭對手套近乎。”
如果不是無意中在市政見到程子良和對方公司的老總一塊從辦公室裡面走出來,他恐怕暫時還真的會忽略掉程子良這個老狐狸的實力!
沒想到,他為了墨氏集團的繼承權,竟然不惜和墨氏集團的對手聯合起來,一塊擠兌自己。
墨銜之心裡冷笑,程子良除了善用這招之外,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招數了嗎?真是老掉牙的計謀!他以為這樣就可以得逞?可笑至極!
程子良被墨銜之當面噎的一句話也反駁不上來,吃啞巴虧的同時,還不忘對再次將墨銜之推上風口浪尖。
“銜之,這次你真的是錯怪我了。誰都知道南山公園的那塊地皮不過是被政府炒作出了天價,實際上就算買下那塊地皮對於墨氏來說也沒有任何商業價值,我之所以跟對方走的近,是因為不想讓墨氏集團因為你這一次錯誤的投資而賠進去太多。南山公園這塊地皮現在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誰得到誰倒黴,你又何必爭的魚死網破,白白讓墨氏集團損失掉那麼一大筆錢?”
“二叔真是好見解!”墨銜之冷笑著看他,之後就不再說什麼。
當著爺爺的面,他不想跟程子良計較太多,免得無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不管怎麼說,南山公園,這個充滿了他整個年少時期回憶的地方,就算是他自掏腰包買下這裡,也絕對不會讓南山公園落入別人的手裡,就算是程子良的也不行!
江城市是周邊城市中發展最為突出的一個城市,其中不僅包括在經濟方面的發展,更多的是體現在城市的環境。
就比如現在,就算是距離南山公園最近的市政改建,也沒有絲毫的影響到公園裡的環境。
左未未是從新聞裡看到了南山公園將被拍賣的訊息,想到那個曾經傾注了母親不少心血的琴行,她的心裡不免一陣酸澀。
現了想,她還是換掉了病號服,沿著記憶中的道路來到了南山公園。
公園裡草木稀疏,以前不少的遊樂設施都已經鏽跡斑斑,外面圍著的鐵柵欄緊鎖,一看就知道是荒廢了十幾年的公園。
不知不覺,左未未竟然走到了公園裡最大的過山車後面,那裡是一排小且矮的平房,其中有一間就是當年媽媽租賃下來開辦琴行的場所。
她掏出紙巾,將老舊的玻璃上落得灰塵擦掉,看著裡面空蕩蕩的紅磚地面,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一股深深的哀傷將她緊緊地包圍起來。
“唉?你是……?”
身後忽然傳來熟悉又蒼老的聲音,左未未回頭,目光瞬間變得驚喜不已,“冀大嬸?我是未未呀,您怎麼在這裡?”
冀大嬸是當年這排平房的房東,為人和善親切,總喜歡拿她開玩笑,就連在榕樹底下練琴加宣傳的主意都是她想起來的。
聽她這麼介紹,冀大嬸滄桑的眼睛裡忽然閃爍著不知名的晶瑩,“未未?原來真的是你?剛才我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你走的時候才這麼高,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竟然都漲這麼高了!”
說著,她還伸出手在空中比劃著左未未的身高。
十幾年沒見,一老一少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一般,聊得十分開心。
聽未未簡單說了一下她這些年的經歷,冀大嬸心疼的直抹眼淚,“當年我就勸你媽不要總想著出國,國內大有名聲的音樂家多了去了,如果她肯聽我的勸,說不定也不至於年紀輕輕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