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那邊出了點小差錯,昨天就已經結束行程了,你怎麼今天才回來?”
白露震驚的看著他,滿臉不可思議,“老公,你昨天就已經回來了?那你為什麼不……”
墨銜之沒有回答白露的話,將大衣遞給保姆,在墨衛國的旁邊坐下來。
“爺爺,之所以沒有回來,是因為我在調查一件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情需要您知道,我必須確保毫無差錯,才敢在您面前說出來。”
興許是客廳的溫度太暖,又或許是習慣使然,墨銜之下意識的解開襯衣的前兩粒紐扣。當身子就要往後倒的時候,又忽然坐直,看的出來,他接下來要講的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墨衛國也正了正神色,合起手裡的報紙,認真的看著他,“說吧,什麼事情?”
白露隱隱覺察到一些什麼,不安的挨著墨銜之坐下來,雖然十分在意他收了假卻沒有直接回家,但是當著爺爺的面,她不想讓自己表現的太明顯。
只是摟住他的胳膊,笑容甜蜜的問,“老公,什麼事情呀,我也要聽。”
墨銜之握住她的手,算是回應。
“爺爺,我想跟您說的是,丟丟的身份。”
話只是提了個開頭,他就明顯的感覺到掌心的柔荑猛地僵了一下,像是十分緊張似的,不由自主的想攥緊,但又努力忍著。
“嗯?丟丟的身份?”墨衛國似有所察覺的盯著他的眼睛,“他還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嗎?”
白露的手又緊張的一動,雙眼慌亂的閃爍著。
怎麼會?程子良明明把丟丟和墨銜之的親子鑑定報告調了包,找了個假的給他,現在他怎麼可能知道丟丟是墨家的骨肉?難不成又是程子良在背後捅了什麼刀子嗎?
白露憤怒的血色全無,方才還柔情似水的眸子,現在忽然變得像要噴火一樣,程子良,又是你做的好事!如果不是她低著頭,恐怕早就暴露了。
墨銜之下意識以為是她預感到自己和丟丟的關係,不願面對事實,所以才會低著頭,以此來掩飾內心的恐慌,便也並不在意,而是一字一句的對著墨衛國道。
“其實,丟丟是我的孩子。”他的目光裡,有著對往事的愧疚,也蘊含著對白露的內疚,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