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嗎?”
阮謙爵站在一戶農家的門口,隱約能看見這戶農家的院子裡,養著幾隻土雞,三間土屋和三間茅草屋就這麼映入眼簾。
“誰啊?”
隨著一聲回答,農戶裡走出一名年邁的老婆婆,老婆婆大約五十歲左右,雙鬢花白,背也有些駝,可是老婆婆的眼睛卻是清明的很,阮謙爵對此,很有好感。
“老婆婆你好,我叫束天,因為要趕路回鄉,一路至此,希望可以借宿一晚,明日,就會離開,還望老人家可以同意。”
阮謙爵沒有用他身體的名字,而是用了靈魂的名字,或許在他的心底,他還是希望做回束天的吧,畢竟,這樣他就可以以朋友的身份一直站在那個女子的身邊。
“哦,你進來吧,寒舍簡陋,還望公子莫要嫌棄。”
老婆婆似乎一眼就看出了阮謙爵的不一般,雖然是粗布一身,可是面前男子的氣場卻不是普通農家漢子的氣質。
“多謝老人家慷慨。”
阮謙爵得到主家的允許,慢步的踏入這片土地。
半個時辰後,正在廚房裡看著老婆婆做晚飯的阮謙爵突然聽見門口有人呼喚的聲音,因為老婆婆正在做晚飯,於是身為客人的阮謙爵便主動的走到門口,準備開門。
“娘,你今日怎麼這麼晚才做飯啊,不是···”
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發現今日來給自己開門的人,似乎不是自己的孃親。
“你···”
女子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便被阮謙爵的相貌吸引,這是怎樣的一個男子啊,她金小小前世加現世幾十年的人生了,都沒有見過這麼帥的男子啊。
“姑娘,在下是藉著在此,明日就會離開,姑娘請進。”
阮謙爵在看到女子容貌的那一刻,也有些恍惚,好像!
“哦哦。”
金小小快步的進了家門,將自己身後的柴火放在院中,走進廚房,洗手,淨臉,再次出現在阮謙爵面前的時候,手裡端著一大碗的農家菜,勾起嘴角,招呼阮謙爵吃飯。
土屋的正間裡,一張破舊的木桌前三人各坐一面,桌上一大碗土雞燒蘑菇,還有一疊醃菜,一盆玉米餅,一鍋雜糧粥。
看著眼前的飯菜,阮謙爵知道,這戶農家是把他當客人了,這麼簡陋的菜餚,對於這戶農家來說,已經是非常豐盛的了。
“真是慚愧,鄉下地方沒有什麼可以招待公子的,還請公子莫要嫌棄。”
似乎是看出了阮謙爵的心理活動,老婆婆和金小小都是一臉尷尬的看著阮謙爵,不說閱人無數的老婆婆,就說金小小,從穿越而來至今,她看過多少人啊,眼前的男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男子。
“老人家客氣了。”
一頓飯都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吃過晚飯的阮謙爵正坐在這戶農家唯二的房間裡打量這間屋子,一個土炕,一個木箱,一面銅鏡正放在一張半成新的梳妝檯上,梳妝檯上還有一個首飾盒,隱約能看見首飾盒裡,有那麼兩件收拾,想必,這是那女子的房間吧。
“公子睡了嗎,我是小小,給你送熱水來了。”
溫柔的敲門聲音響起,阮謙爵快步的走到門口,將木門開啟,看到的就是白淨的金小小,吃力的提著一桶熱水,身後的老婆婆,手裡拿著一個八成新的木盆,木盆裡,有一塊嶄新的布巾。
“多謝姑娘,老人家辛苦了。”
接過熱水,金小小就和老婆婆一同離開了,看著這戶農家盡力的置辦出這麼多東西,阮謙爵第一次覺得,今日似乎不應該來打擾這戶農家。
洗漱完後,阮謙爵和衣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透過窗戶上的縫隙,看著天空的明月,不知在想些什麼。
靜謐的夜空被壓抑的談話聲驚擾,阮謙爵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聽,不要聽,可是,有著深厚內力的他還是將老婆婆和金小小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小小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嫁人了。”
“娘,小小不嫁,小小要給你養老送終。”
“小小啊,你又是何必呢,你嫁進來已經四年了,給阿牛守孝也守了四年了,是娘對不起你啊,是娘拖累了你。”
老婆婆說著說著就響起了哭泣聲,金小小沉默了,她從四年前穿越而來,一嫁過來,這身子的丈夫就死了,甚至都沒有圓房,她這身子本是孤女,被阿牛的孃親買回來給自己的病兒子沖喜,可是···
一晃四年過去了,她也習慣了這農家的生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