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了,大小姐坐這兒他哪裡敢充老大啊。
就在那經理準備開始繼續說的時間,剛才被發現破開的玻璃空洞處,無聲無息的驀然出現了一個白袍男子站在那裡,可把這一群人嚇爽快了,雲羅倚著椅子手裡還在風輕雲淡的擺弄著熾血鞭,開口道:“你們都滾出去,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準進來。”
反正也是跳樓,她又不怕這個
破開的玻璃空洞處,無聲無息的驀然出現了一個白袍男子站在那裡,可把這一群人嚇爽快了,雲羅倚著椅子手裡還在風輕雲淡的擺弄著熾血鞭,開口道:“你們都滾出去,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準進來。”
此事一看就不簡單,大家還是先撤為快,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片刻大家就跑光了出去,雲羅坐在那處,看著溫恆冷冷的站在那裡,他的無官極其俊美,有幾分謫仙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怎麼看怎麼舒服。
可惜是個表裡不一的傢伙。
“小可愛,過來~”他輕啟薄唇,吐息出的氣息都彷彿帶著一股刺骨的涼意。
“……”雲羅雖然不情不願,但是不想現在忤逆他,反正也是跳樓,她又不怕這個。
雲羅走過去,驀然被男人勾住了腰絡,然後溫恆抱著她瞬間向後倒,兩人又是在高樓上往下墜落,雲羅被他氣得直翻白眼,手裡的鞭子也忍無可忍的想要出手傷他。
可是要想傷溫恆,雲羅的火候還稍有欠缺,熾血鞭甩出去,直接被男人徒手接住,而他那雙宛若上帝之手的手毫髮無損,沒有平常人被她打傷都會傷及魂脈的傷口。
他們一起往下墜落,狂風席捲著,雲羅驀然想起了她離開的那天,她也是穿著白色的裙子,還被她調侃裙子走光,還好她有在裙子下面穿超短褲的習慣,隨時可以把裙子提起來一拴,然後乾淨利落的避免了走光還可以瞬間換個風格。
“溫恆,你抱著我是想殉情兩個人一起死嗎?放開,我可沒時間陪你玩兒這種無聊的遊戲。”
雲羅想著就很氣,誰莫名其妙被推下高樓兩次還能好脾氣?而且她穆雲羅從來就是暴脾氣,上次他說自己她還妥妥丟手榴彈下去呢,現在也不能慫。只見雲羅以最快的速度從大腿的綁帶裡摸出來一把……額,匕首。
雲羅一見著匕首就不爽,想到被這個逆天的男人徒手摺斷的匕首,雲羅果斷搖搖頭,然後又摸到了黑塔,黑塔索命固然厲害,但是在溫恆面前也只是個小兒科,再一摸索,她記得上次為了捉弄祝旭他特地讓人私下弄來了些……媚藥……
看來第一個下手物件居然要從祝旭變成溫恆嗎?這轉換也賊刺激了吧?
狂風席捲大地,這片空地的四周都捲起颶風,偏偏溫恆如孤松一般穩穩挺立在狂風最為猛烈的地方,不動如山。
只是平時溫和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攀在繩梯上的女人,清純脫俗如出水芙蓉,偏偏還是一副桀驁不馴又自作主張的模樣。“六六六,你裙子走光了……”正經得不能再正經,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衣冠楚楚謙謙君子模樣的男人突然扯著嗓子吼道。
嚇得穆雲羅小腿一抖,差點又滑下去……真他媽刺激,穆雲羅想罵娘……
這人真是要在一天之內推翻她三年來對他的印象?來送他的男人爬是個假的溫恆吧?
“臥槽尼瑪,溫恆,你他媽變態吧……”
穆雲羅氣極,剛才醞釀出來那點離別傷感瞬間化為烏有,利索地把白裙一攏,在腰間狠狠一拴,她裡面穿了一條牛仔短褲,完全不怕走光好嗎?
這麼一拴反而更加利落大方,不會礙手礙腳,白生生的大長腿上各處都裹著繃帶,若是拆開亦是傷痕累累的,不過這番模樣倒是十分灑脫可愛。
她利落地順著繩梯往上爬,知道溫恆眼睛好,又忍不住俯身對著他翻了個白眼:“老孃裡面穿了牛仔褲的,再說話,小心我往下面扔炸彈,老孃說到做到。”
溫恆站在原地,他視力很好,天邊乍起晨光,點點淺白從天邊冒出,雖然噪音很大他只能隱隱聽到她清麗的嗓音透著一股子火藥味。
不過他能從她唇上起伏裡看出她在說什麼了,當下便隱隱勾起唇,病白的臉色竟然微微泛開紅潤,笑意裡透著一股子寵溺柔和。
“六六六,再見~”男人爽朗一笑,平日裡有些病白的肌膚都瞬間煥發光彩般,正好映著晨光升起,晨間薄霧纏綿,幸而有槳片帶起颶風吹散了霧氣,才能讓他多看她幾眼。
穆雲羅當下蹙眉,一個利落翻身跳進了直升機裡,然後直接從後庫取了個手雷拔掉拉環往下面一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