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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她鬼使神差的就說出來這樣一句:“你會殺我嗎?”她知道自己的容貌也是自己的利器,還有幾分天真無邪的問話,她想要賭,賭這個男人會護著她,在看到他跟自己身上同樣的袍子的時候她就賭贏了。

“小可愛,過來……”溫恆瞧著這個不聽話的貓兒有些不悅,但是終歸是自己花了力氣救回來的貓兒,讓她死了倒是可惜了。

“……”眾魂師:臥槽,來道天雷劈死我吧?這是什麼情況,有沒有人翻譯翻譯?

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門主這是情竇初開了嗎?而且這個女人是從何而來?鎖魂門什麼時候有此尤物了?

主子性取向居然正常,甚是歡喜

“小可愛,過來……”

溫恆瞧著這個不聽話的貓兒有些不悅,但是終歸是自己花了力氣救回來的貓兒,讓她死了倒是可惜了,不如圈在身邊養著,他家的白姮也好有個伴兒~

完全不知道溫恆想法的雲羅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溫恆當成一隻貓兒看了,此刻還是有幾分忐忑,這個男人剛才慢條斯理卻擲地有聲的警告還歷歷在目這個男人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鎖魂門的門主溫恆了。

她被點名根本不可能不上去,那麼多虎視眈眈的視線看著她,縱然她自詡在鎖魂門的這些日子身手頗有精近,可是她面對的那些匍匐在地的殺氣騰騰的男人只是一個小蝦米,她知道現在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唯一能夠依附的就是那個高臺上執掌權欲的鎖魂門門主。

踩著臺階經過那處被劈得燒成黑炭的男人的身邊時她忍不住斜了個眼風看過去,這一刻她才能夠徹徹底底的看清楚在這裡活下單單是在底層掙扎只是個基礎,要想活下去,最大的忌諱就是忤逆溫恆,若是敢惹他不高興,那就是下場……

她身上才縫合的傷口因為她上臺階的拉扯一點點滲出血來,染紅了白袍,下面跪著的魂師看著這個嬌小玲瓏的小姑娘赤著腳攏著間主子的袍子走向門主,一時間都快要磕頭激動得叫“門主夫人”了。

只是看著她的血液一點點滲出來染紅了白袍時,緊張的額頭上的汗都快跟外面的疾風驟雨一般飛下來了。

要知道門主最討厭自己的白袍被人觸碰道,而更加忌諱的是白袍染血,門主殺人向來喜歡速戰速決,殺人不見血白袍依舊的就是他的典範。

而這個女孩兒穿著門主的白袍就算了,居然敢弄髒了主子的白袍讓純白的袍子上染上了汙穢的血跡,要是換成鎖魂門其他的門眾,恐怕不止是會死翹翹那麼簡單啊……

雲羅哪裡會知道他們的想法,只是赤著腳踩著冰冷的臺階一步步走向高臺上的男人,男人白袍外攏了一件白色的手術袍,手裡還握著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就那樣孤冷的站在那裡看著她嬌小的身子一點點拾級而上,眼底的寵溺更加濃烈。

雲羅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站定,然後學著她從前學的禮法,就要跪下,在鎖魂門,尊卑也是很明確的,實力為尊,強者為尊,她現在是弱者,所以她就應該遵守這個法則乖乖跪下……

“杵那兒幹嘛?滾過來。”

就在雲羅要跪下的同時,男人略帶不耐煩的嗓音傳來,雲羅抬首,有些看不透這個傳說中宰命活閻王一樣的鎖魂門門主。

她在地下賭場裡聽說過對這個人的描述,凶神惡煞,殺人如麻,可是現在看著本人,明明是俊美無虞還溫文儒雅,帶著幾分純淨到當人一見就會忍不住怦然心動的俊顏,穿著白大褂,明明就沒有半分殺氣,彷彿只是個人畜無害的羸弱少年。

她看得出來,他很高,但是身子單薄,面板也帶著一種異於常人的病白,這本是醫者,可是卻……仿若自己才是個病人,著實奇怪。

雲羅被他低沉陰沉的嗓音嚇得一驚,來了這裡快一年了,從未發現自己還有害怕的東西,就算是死,一年了,她什麼都看淡了看破了,可是這個男人的嗓音卻讓她瞬間不寒而慄!

她原本打算跪下去的腿瞬間打的筆直,反正她也不想跪,現在正好。於是雲羅走向了男人,剛剛一靠近她就被男人拉入懷裡直接一把剝開了她穿著的白袍,然後一個輕巧的用力把穆雲羅給推到了這鎖魂門除了溫恆誰也沒有膽子坐的高坐上……

“……嘶~”眾魂師大氣都不敢出,這今晚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主子喝多了?這是剛好跑出來個女人就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來個霸王硬上弓嗎?

說實話,誰都沒有見過溫門主躁動霸氣攻的模樣,他從來溫文爾雅,看起來倒有幾分道骨仙風,不似凡人。

可是此刻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