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梅靜靜的母親剛說完,梅靜靜就在那裡說著。 “娘你這幹什麼呢?你還信不過我哥,我哥都是一個銅板掰成兩個花的了,還會浪費了這個錢? 更何況你將這個錢拿過去,我怎麼覺得你才是想要將這些錢親佔為己有的?” 梅靜靜的母親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 “你們想多了,我就是給你們儲存著,你看看你都要去縣城當中僱傭人手嗎?要是我不給你拿著這錢,萬一他在路上丟了該當如何?” “可是我哥哥要拿著這個錢去錢莊當中換成銅錢吧,你總不能拿著這銀子給他們分發錢財吧,他們也沒有辦法將銀子換成銅錢。” 梅靜靜難得的出言反駁自己的母親。 梅超峰也在那裡變了臉色。 “娘啊,雖然你說的有理,可是你還是抓緊將錢交出來,要是真的有結餘,我還要還給妹夫的,你拿著這算是什麼事?” 梅超峰的母親被自己的兒女不住的在那裡說著,作為自己的兒媳婦兒,原本算是外人,現在不算是外人的林娥,沒有說什麼,而他們的長輩梅靜靜的奶奶更是低著頭,什麼也不敢說。 不過梅靜靜的父親又一次硬了一會兒。 “你啊就都交出來,你這是幹什麼呢?你這婆娘怎麼就像是掉錢裡了一樣,這可不是我們的錢,這可是女婿的錢啊。 而且是女婿用來做正事的一個做作坊,一個是做學堂,你也聽到了,這都是好事,你把這錢揣在懷裡想幹什麼?” 被自己一直當做是窩囊廢一般的老公又一次訓斥,梅靜靜的娘瞬間爆炸了,猛的站起來。 “好,你們都向著他是吧?好,這錢就給你們,你們愛幹嘛就幹嘛,我是和你們過不下去了,我回老家。明日你也不要去僱人了,先送我回家。” 梅靜靜的母親最後無奈了,只能對著自己的兒子喊出這麼一句話。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自己這丈母孃不知因何居然成了如此情況讓梁安臉色陰沉的很可怕。 在眾人看著梁安,不知道梁安接下來要如何的時候,梁安就是一拍桌子嚇了中了一跳。 “你以為我好欺負,是吧?你以為我這主將的身份是怎麼來的? 就算是得陛下聖旨才來的,你太小看當今陛下了吧,你知道為什麼這些士卒如此聽命於我,難道就是因為一道命令,難道你不知道古時很多文官統兵最終結果都是被士卒殺掉,根本就得不到支援的嗎? 這一群驕兵悍將想要讓他們支援信服,那就要動刀,我不希望有一天刀落在你的身上。 我不管你到底為何會對我這麼大的意見,你想走?好,明日讓大兄去多僱一些人將你送走。 不過有一點我跟你說清楚。梅靜靜是官府發派的媳婦兒。和我的身份沒有一點關係,你要是敢說你女婿是當朝五品武將,不用別人動手,我就讓你死無全屍。” 梁安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可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得肝膽欲裂。 “當家的你……” 梅靜靜有點兒驚訝,不知道為何梁安一直和善的樣子,居然最後會如此說自己的母親,而梁安看著梅靜靜嘆了口氣。 “也不能什麼也太遷就你們了吧,我好歹是武將,統兵的,為將者難要是我對你們太縱容了。讓那些士族們如何? 還有未有尺寸之功居廟堂之高的一個小老百姓居然敢對著禁軍將校如此犬吠,你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吧?” 梁安說話越來越嚴厲,而梅靜靜的母親咯噔一下,臉色瞬間煞白。 向後一退又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以為有了官職就不將我們放在臉中了是吧?” “哎呦,這是怎麼回事?就在這個不住吵鬧的時候?” 突然一到細膩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而隨著這聲音響起,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院落裡面,雖然是晚餐時間,可是還沒到了閉門閉戶的時候,這人就快速的走了進來,正好聽到了如此動靜,更是讓眾人順著聲音看去蘭赫然是孟廣義。 “梁兄你這是發的什麼火呀?誰得罪你了?你和兄弟我說說吧,我外面有一標人馬,現在就將他解決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梁安看著孟廣義也有點兒好奇。 “孟兄你怎麼來了?不是護衛者文聖公回返洛陽了嗎?怎麼又來到了此地?” “這不是我一回到洛陽哎呀已經對我們先前送去的兩人做出了安排,並且新帶去的刺史進入洛陽什麼也招了。我總要來和你說一說吧。” “是嗎?如此很好。” 梁安很是開心,沒有想到縣令和刺史被陛下做出了安排,而那州牧居然第一時間就在陛下面前認了他的罪狀,這真是好事情啊! 梁安在那裡開心著,而孟廣義卻是接著說了起來那州牧。 雖然陛下護犢情深,不過州牧做的太過分了,沒有辦法,州牧可是被處以極刑,斬立決。 我來之前可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孟廣義這一句話可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州牧啊,那可是掌管一道數州數十縣的頂級大人物,居然就這麼被他們解決了? 梅靜靜的母親更是臉色煞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