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清了清嗓子,孟廣義卻是立馬送上水,梁安撇撇嘴。 “你不服侍陛下可惜了。” “啊?” 孟廣義一愣,不過樑安為了不讓孟廣義多想,立馬說了起來。 “不過我們還是要做好提防,就算是刺史所說的州牧聯絡不到此地的駐軍將軍中郎將周慎,可是也要提防他狗急跳牆。 萬一再有一支軍隊化妝成劫匪,來攻擊我等我等,就我們這幾百人員,可是沒有辦法應對的。 現在第一要務先保證我們自己的安全。不能出現無謂的死傷。” “那我們退入縣城?” 孟廣義想都沒想,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退入縣城當中,那些劫匪再大膽也不可能來攻擊縣城了。 對此梁安卻是再次搖了搖頭。 “我們退入縣城萬一再有人給我們添油加醋,說我們圖謀不軌如何? 我們可是拿下了縣令和刺史,要是真的有人上書,這也是麻煩。 所以我們就在城外安營紮寨,不過這安營紮寨也要做好準備。” “梁兄放心,我明白了事情的輕重了。” 孟廣義在梁安說完之後急忙表示他明白了,隨即帶著人手去營地之外,該挖陷阱的挖陷阱,該做警戒的做警戒,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任何一個有敵意的人進入他們營地範圍。 在做完一系列的安排之後,梁安也是憂心忡忡的,不住地嘀咕著。 “可不要出現最壞的結果。” 而梁安如此憂心忡忡的那被孟廣義安排到鎮海縣,去找和自己接觸的蕭記糧鋪當中一個侍衛,當時這一個侍衛出現和自己聯絡,可是讓孟廣義驚訝不已。 不過在這侍衛出現之後,雖然心中有所不解,不過想到蕭峰所作所為和他的父親蕭遠山那仁厚的樣子,也暫時信其有。 可是在這一次碰上了刺客這件事情之後,孟廣義不得不珍而重之的去詢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到前來接觸的人說明來意,那侍衛領著他找到蕭遠山,蕭遠山又帶著他去找到牛伯伯,說明了所有事情之後,牛伯伯可是大驚失色 牛伯伯相當的害怕。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出現瞭如此情況?” 不過這個牛伯伯害怕歸害怕,不過還是快速的看著來到了蕭遠山直接從懷中又摸出了幾枚令牌。 “快集合所有能夠找到的錦不良人,不管他們還承不承認他們的身份,現在立刻馬上找到他們讓他們前來聽從調令。” 在牛伯伯說了這句話之後,蕭遠山急忙一抱拳。 “放心吧大哥,我現在就睡覺了。” 然後牛伯伯就在那裡轉著圈兒“這事兒到底是真的是假的?去監視一個州牧?這個會不會不妥?” 不過牛伯伯雖然在那兒擔憂著,可是很快的就確定起來。 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自己選擇的人可是陛下的心腹愛將別部司馬,而這州牧在整個大康三十六道之一當中可謂是手眼通天。 可以輕而易舉的先拿下縣令刺史在稟報陛下,雖然陛下有可能會覺得那刺史或者是縣令是自己的心腹,不會讓州牧處置與他們,而是調往他處或者是從輕發落,可是每一次州牧如此做之後,總是會將新空出來的位置放在自己手中。 如此情況之下,州牧的權力越來越大,他們也是深感州牧的權力太大,會給當今陛下帶來麻煩,一直苦於沒有辦法正面找這些州牧的麻煩,而現在並不是他們要找這些週末的麻煩,而是這州牧大人做的確實有點兒過火了。 他們居然想都沒想,州牧居然假借不良人的名號調派人員刺殺刺史大人。 這不是將他們往火坑裡推嗎? 如此情況端的是不能夠和他善罷甘休,必須嚴懲。 為了不良人! 有了如此想法,牛伯伯更是心安理得的安排著自己的小弟們。 該發動關係的發動跟關係,該去京東道聯絡京東道不良人的聯絡不良人。 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不良人被這刺史上頭的州牧大人帶壞了。 萬一不良人還沒有歸屬於陛下麾下,就被這些當權者徹底的把控在手中,這對不良人來說那是天大的禍患。 還有可能給自己的陛下帶來前所未有的麻煩。 等到陛下不需要自己,自己在陛下的敵對面該如何? 牛伯伯不住的說著他的擔憂。 最後更是打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陛下不相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做陛下最相信的人。 就是這樣想著,牛伯伯看著遠去的蕭遠山更是不住的嘀咕著。 “你可一定不要讓我們失望。” 不過這個蕭遠山到底會不會讓牛伯伯失望,現在牛伯還是不知道的,只能在那裡考慮著他如果讓自己失望了以後該當如何。 不過這些事情並沒有讓牛伯伯擔憂多長時間,很快的蕭遠山就再一次出現在牛伯伯的近前。 而看到出現的蕭遠山,牛伯伯有點兒好奇。 “你怎麼這麼快就又回來了?” 不過一句話中的又讓蕭遠山也是有點兒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立馬本著作為下屬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和自己的領導彙報的原則和牛伯伯說了起來。 他已經安排人手去號召在他們所能夠召集區域當中的人全部前來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