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要開口,楚飛就笑道:“等等,一會兒就會有電話打來,而且絕對會經常被佔線。嘿嘿——”
楚飛的笑聲未落,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胡三元停頓了一下,等到鈴聲響了三五遍,才抓起來話筒:“喂?哪位?”
“老胡啊,我是北城的馮永江。香榭麗好歹也是新開張,怎麼就不請兄弟喝一杯呢?難道這個面子也不給兄弟嗎?”
“兄弟可錯怪我了,只是重新開張,怎麼敢勞動大駕呢?呵呵呵呵,明天只要兄弟過來,我還能那麼吝嗇,那杯水酒都不招待?”
“呵呵呵呵,我就說嘛,三哥就是三哥!好,明天九點之前我一定趕到!還有幾位可都在我這裡,就等著給三哥慶賀呢,也不給你分別打電話了,明天見面再說。三哥,明天見!”
胡三元又急忙客氣了兩句,放下話筒,但剛放下還不等胡三元喘口氣,電話鈴又響了起來,抓起話筒,果然又是平日的朋友打來的,一番客氣之後說明第二天來慶賀就結束了通話,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這些電話有好友打來的,也有昔日的對頭打來的,更有平時很少見面但在蓉城算得有頭臉的人物以及市政府和市委的人。
接連一個多少小時的電話簡直讓胡三元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放下了話筒,看看時間已經接近午夜十一點,胡三元苦笑道:“兄弟,你怎麼就不讓我提前兩天直接把請柬散出去算了,你看看,我現在都嗓子冒火了!”
楚飛噴出一口煙氣笑道:“要的就是這效果,我們既不請這些人來幫幫人場和氣場,但是他們自己就不知道過來?嘿嘿,能夠打電話來的,就說明都是聰明人;而不打電話,明天直接過來的,就是見風使舵的,瞧見來人多了,他們不來能行嗎?三哥,別忘了發生這麼大的亂子之後,香榭麗夜總會能夠繼續在你的名義下重新開張,那就是說想扳倒你的人徹底失敗了,而今往後,絕對不會有人再打這樣的主意,也沒有膽量再來動你!”
胡三元苦笑著點點頭,的確如楚飛所說的,正因為這樣,所以那些人再三斟酌之後還是來了電話,而且直接打香榭麗夜總會他辦公室的電話;顯然,不少人也派了小弟在香榭麗外面觀望,就是想弄清楚究竟是誰在掌管香榭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胡三元感嘆著,一邊更是佩服楚飛的決斷:因為明天只要再來慶賀的人,都絕對會是他胡三元的好朋友,也絕對不會有人再打香榭麗夜總會的主意,更不會有人再來找他胡三元的麻煩。當然,省裡的不是蓉城的,應該還不知道香榭麗背後的真正老闆是誰!
只是胡三元沒有楚飛清楚,那些但凡打了電話來的人,幾位那絕對能睡一個安穩覺,否則的話絕對是到明天九點之後還要繼續的寢食難安!又跟胡三元聊了兩句,楚飛直接去了樓上賓館部的溫柔鄉,胡三元也心滿意足的去休息,等待著明天那輝煌再次來臨的時刻。
儘管已經是夜深時分,在楊家的辦公大樓內,楊洪疇安排好那些幫手之後,跟三個兒子依然在室內密議,顯然他們都沒想到香榭麗夜總會如此迅速的重新開張,而且來了一天有餘的時間,居然根本無法探察到楊青峰和楊青偉兩人的半點資訊。
“想不到他身邊還真有這麼多高手!”楊洪疇不禁感嘆,“按理說至少我能夠在半里路之外讓對方毫無察覺的衝破意念結界,感應到兩個孫兒的意識,可是我根本無法突破他們的意識結界!由此可見,設定這道意識結界的人,修為絕對不在我之下!你們三個雖然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提升了修為,可跟我相比還有一點差距,因此三個對付一個,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啊,難道說,我這兩個孫兒真的要死的死,被拘禁的拘禁嗎?哼!”楊洪疇真的動了殺機,似乎楚飛就是他楊家的死敵,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死敵!
楊再強說道:“無論如何,還請父親想辦法,就是我舍了命,也得讓他們兄弟活著出來!我就不信那個楚飛三頭六臂,能夠抵擋我們這麼多高手!實在不行,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我也要讓楚飛付出代價:青峰和青偉哪怕是受到半點兒的傷害,我就讓楚飛的家人百倍償還!我就不信,他楚飛厲害,他身邊的女人厲害,他的家人也會如此厲害!”
“老三,千萬不要衝動!楚飛的家庭背景咱們現在都很清楚,楚天闊好歹也算得上開國元勳之一,倍受尊重;楚飛的父親楚雲龍,更是當今軍界驕子,手握重兵不說,就是楚飛自己也很可能掌握著最為強悍的國盾部隊,而且我們得到的訊息裡,很可能楚飛還擁有一支修真部隊,這群修煉過計程車兵,其戰鬥力恐怕平均水平必然超過我們家族子弟!這一次,如果不是找了好些幫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