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說的?雙手不能掐訣,你那點兒法術也就用不上了;內息被我破壞掉,你還怎麼忍著疼痛呢?”
“你好狠我們的人不會放過你的”勞力化惡毒的說道。吳韶山見狀不由得更為驚怒:“來人,蘇漢強,你這是犯罪,縱容犯罪分子在省廳傷人我要徹底查辦——”
何倩不耐煩的看著吳韶山:“你亂叫喊什麼,抓狂啊吳韶山,你今晚就是不來,我也會帶人找到你家裡,我鄭重宣佈,現在你必須接受調查,因為你已經涉嫌謀殺國家重要人員,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無論你之情與否,你都死定了除非,你能老實交代問題,勞力化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們還有那些同夥”
蘇廳長見吳韶山還要拍桌子,不由冷笑道:“好了,我的副書記大人,你就省省吧,這位是國家安全域性的何倩同志,從北京過來的同時她還有另一個身份,我不好說,最為關鍵的是,何倩同志是跟隨一位北京的長來的。吳韶山,你的問題就好好交代吧。”
已經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勞力化不由歇斯底里的吼叫起來:“姓蘇的,你就不想想你的兒子孫子哼哼,出爾反爾的東西,還有十分鐘——”
“聽天由命你以為你們還能蹦達多久?就是我跟你們合作了,最終也無法挽救一切,兒孫自有兒孫福,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許多,之前的權宜之計,本來打算合作後我直接去北京反映情況,現在也不需要了”蘇廳長說完,大為輕鬆的長嘆一聲,但眼角的淚水卻暴露出他此刻內心的抉擇是多麼的痛苦。
勞力化不由得狂笑起來,但不等他笑聲停止,只聽到門口一個傻乎乎的笑聲傳來:“蘇廳長,你也太沒親情味了,自己兒孫都不要,那可不行一會他們就過來了,放心吧,我楚飛做事,向來不會讓好人吃虧”
聽到說話聲,蘇廳長不由得大喜過望,急忙過去握住走進來的楚飛的手:“楚——楚少,多謝楚少是我是非不辨——”
“呵呵呵呵,哪裡哪裡蘇廳長這麼做也是情非得已,放心,你的小孫子正有人保護著趕過來,好歹也得讓你看看才能放心不是?”楚飛笑道,轉而看向吳韶山和已經勉強靠著牆壁站起來的勞力化,突然變得邪氣十足起來,“你們誰能告訴我,嘉麗姐是誰,她在哪裡?”
吳韶山和勞力化都不由得面色緊張,勞力化反問道:“嘉麗姐?嘉麗姐是誰?”
“嘉麗姐是誰,我只知道一個,這個嘉麗姐在京城神出鬼沒的,卻不知道是不是她,還有就是她什麼時候跑到蓉城或者說跑到你們這裡來了。呵呵呵呵,也許根本就不是我所知道的嘉麗姐,對嗎?可惜啊,嘉麗姐是個十足的丰韻美人,你們也沒見過她的真實面目,讓我太失望了。勞力化,你們天門的人難道都被這個嘉麗姐收買了嗎?加上你,今晚你們天門的人一共是四人參與進來,目的就是搬到香榭麗,順便再牽扯到我,如果弄得好,最後香榭麗也會成為你們的一處分舵。我說的對嗎?這也是嘉麗姐應許你們的好處吧?”
吳韶山不由得驚呆了,此刻他不得不相信何倩就是京城安全域性來的,而這個後的年輕人一定也是跟何倩一夥的。看著楚飛,吳韶山兀自強辯起來:“我不知道那個嘉麗姐,我只知道所有的線索都是勞力化給我的,是我對他太信任才犯下了這麼大的錯誤我會交代我的情況,可我就是不明白,你們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吳韶山,你以為自己是副書記就能置身事外嗎?雖然你不是天門人,但你卻是真正的主謀,希望能從嘉麗姐那裡得到好處,在褪下去之前也嚐嚐省委書記第一把交椅的滋味。呵呵呵呵,不錯,你想的很不錯,趙家的確是個很好的依靠,可我卻會讓他們什麼事情也做不成”楚飛冷笑道,“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懲罰和制裁,自然有人會告訴你。蘇廳長,把他們兩個都帶下去好好審問。嘿嘿,你最關心的人都來了。”
隨著楚飛的話音落下,一個略帶哭腔的稚氣童聲傳進來:“爺爺,爺爺抱抱——”
蘇廳長几乎差點兒摔倒,急忙轉身看去,只見兒子兒媳抱著孩子進來,急忙上前抱過小孫子,狠命的親了一口,才把孫子交給兒子,轉身向楚飛說道:“楚少,大恩不言謝,我之前所犯的錯誤,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絕沒有任何意見”
“蘇廳長犯了錯誤?我怎麼不知道呢?蘇廳長配合安全域性的人,不僅抓到了天門邪教的爪牙和重要人物,也讓天門邪教的破壞計劃破產,應該有功才對。呵呵呵呵,而且蘇廳長還幫我們外出來一個藏匿很深的貪官”楚飛笑道,一邊看向吳韶山,“副書記大人,你那千萬家